三个师都没能力出头,以后到老,可能就是个团长了。
“张小玲把彭丰年看的紧,彭丰年挺大年纪的人了,张小玲恨不得亲自接送儿子上下学。听说她还去过班里,明里暗里说要儿子专心读书,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少交不自爱的朋友。”
沈园笑起来,“这不就是老太后明示彭丰年班上的那些女同学,离彭丰年远一点嘛。”
“对,尔等凡夫俗子配不上我儿子。”张钦摆出大人物训话的架势。
陈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起这个,张小玲对我还是挺好的,昨天路上碰到她,她非要给我抓了一把大白兔,我推都推不掉。”
沈园拉住小姐妹的手,“你可别被糖衣炮弹腐蚀了,张小玲没安好心。”
“嗯,我奶奶和我妈也是这样说。我妈知道后,晚上的时候还拿了东西去道谢,原样还了回去。”
“啧啧,看来张小玲看中的未来儿媳是你呀。”
沈园瞪张钦,“别乱说话,你要坏了陈静的名声,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行行行,姑奶奶您最厉害,行了吧?”
“哼,知道就好。”
八卦完彭家的事情,张钦从兜里掏出钥匙,“穆清家的枇杷樱桃啥的能吃了,去不去?”
“去,这几天雨水多,咱们不吃,总不能让果子掉地上,太浪费了。”
张钦戳了霍容时一下,“去不去?”
霍容时从沙发上站起来,“傍晚去吧,你们今天不补课?”
“不着急,霍老师午觉还没睡醒,我们先去摘了再回来。”
张钦、沈园和陈静拿着装果子的篮子走前面,霍容时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
穆家的大门打开,院子里的花果树木生长的特别茂盛,绿树成荫。
这屋子才空了半年,没有穆清一家人在,这屋子一日比一日荒芜。
霍容时去后院转了一圈,拿扫帚把屋里屋外打扫了一遍,张钦他们摘完果子也来帮忙。
“穆清收拾的可真干净,书房里除了书柜和桌椅板凳,什么都带走了。”
霍容时双手扶膝,盘腿坐在围棋桌子前,不知道想什么事情,随后又靠着身后的圈椅,仰头望着屋顶。
“看什么看?想下棋?我陪你?”
霍容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跟你下棋那是浪费我时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也就是比你和穆清差点,我在咱们家属区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霍容时不说话。
张钦看不惯他那样,“穆清不在,你笑容都少了,怎么?没有棋逢对手的人,就这么无聊?”
可不是无聊嘛。
被霍容时和张钦惦记的穆清,她可不无聊。
松香还需要浸油一段时间,穆清趁这个时候,在家折腾冻疮膏。冻疮膏做起来可比松香容易。
穆清不紧不慢地做了半个多月,上次买的药材才被消耗完,这个时候松香也差不多能开始制作了。
穆清一遍调制松香,一遍试味道,她闻的太多没什么感觉,就在手腕上弄了一点,去后院给娘亲闻。
林玉仔细试了试,“这个味道挺清新,一点都不腻。”
穆清点点头,“我就是喜欢这个味道。”
“喜欢就留着用。这个味道淡,你要用的不多,只要和你站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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