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儿欢喜起来,叫人“告诉厨房,做姑爷爱吃的菜”,又喊“开一坛好酒”,回屋换了大红色百蝶穿花小袄,桃红色裙子,重新梳了头,戴了鲜亮的首饰,喜滋滋回到次间,“今日是什么日子,相公好兴致?”
“也不是什么日子,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花锦明亲自扶着妻子坐到四仙桌边,扶扶她肩膀,自己才在她侧面落座,看看席面,端起一杯酸梅汤“娘子辛苦了,眼看孩儿就要出生,娘子又要受罪,为夫,为夫敬娘子一杯。”
自从出了石榴的事,花锦明对珍姐儿好是好,远远不如初成婚时的亲近,珍姐儿不是察觉不到。
今日听了丈夫的话,珍姐儿大喜过望,觉得自己没白白做小伏低,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眼睛水汪汪地,嗔道“那,你告诉我,是不是看在孩儿份上,才~才对人家好起来?”
花锦明顿了顿,伸手向天,诚挚地说“若,若我这么想,就教我,教我天打....”
一句话没说完,珍姐儿用力按住他膝盖,急急地打断“呸呸,你这人,嘴上一点把门的都没有,哪天我告诉爹爹,让爹爹说你。”
花锦明默然,苦涩地笑笑,握住她胖了许多的右手。
珍姐儿噘着嘴,“知道你对我好,还不行吗?好相公,我本来也想,和你说说话的,以后孩儿出来,多了一个人,你就不像现在一样对我这么好了。”
“怎么会?”花锦明柔声道,“孩儿生出来,我只会对你更好,更心疼你。”珍姐儿仰着脸,“那,你告诉我,若是生了女孩子,你会不会失望?”
花锦昭妻子生了两个女儿,庶子是妾室生的。
花锦明再次举起右手,“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花锦明对天发誓,若为生了女儿,薄待珍娘,教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珍姐儿气得握着拳头,使劲儿锤他,“你这人,你你你,你定要气死我是不是?”
花锦明张开胳膊,把大腹便便的妻子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她背脊,珍姐儿被深深感动,面庞缩在他怀里,一时间,室里安安静静,只有鱼缸里的金鱼吐着泡泡。
过了良久,花锦明怕她饿到,摸摸碟子,吩咐人“去热一热”。
裴妈妈见两人恩爱,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亲自带人服侍着,重新摆好饭菜便退了下去。
两人喁喁细语,吃了不少菜肴。之后珍姐儿洗漱一番,躺到床上去,笨拙地朝里挪动“相公,你也歇一歇吧。”
自从怀孕,两人就分房而居。
坐在床边的花锦明嗯一声,站起身,轻轻蹲在床边,把珍姐儿双手笼在手中,“珍娘,我有话对你说。”
这一瞬间,珍姐儿浑身僵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时她会梦到石榴,梦到花锦明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脸,“石榴她,怀了孕”,稍远一点,石榴浑身是血,凄惨地打着滚儿....
“相公。”她下意识握紧丈夫的手,勉强笑道“什么呀。”
答案出乎她的意料,花锦明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