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伯一愣:“什什么?”
“琉璃业火。”
李伯瞳孔地震!
“琉璃业火??”
“你怎么拿了琉璃业火过来?”
“你怎么弄到手的?你是偷了还是抢了?那可是沈家的啊!”
“那可是沈家举家之力,从极北赤日山带回来的至宝啊!”
“哦,那很牛批吗?”初霁理直气壮,“我觉得一般。”
什么沈家至宝,太难用了,烤得她胸疼。
给祁镇烧炉去吧!
李伯石化了。
他就不应该用正常人的思路理解初霁。
-
另一边,沈家心动期修士沈珂匆忙赶回邯城。沈大公子与噬灵族交战时,他负责留在阁楼中,保护丁香夫人,顺便遥遥观战。
可他没能等到沈恣观回来。
“快通报家主!快通报家主!”沈珂声嘶力竭,拽着沈家二姑娘的手臂,“沈大公子,在东邯北麓,身陨……”
沈家二姑娘虽与大公子素来不对付,但大公子被魔修所杀,却不是闹着玩的。
消息很快传向隔壁罗城,沈家家主此时正在罗城会友,接到消息后,连夜上灵舟,赶回邯城。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也没歇着。
丁香夫人面色如常,唯有拢在袖中的手暴露了她的情绪。
回到大公子宅中后,她带着道仆,来到后院,挨个打开每位夫人的院门,声音冷淡柔软,却不容拒绝:
“大公子要正式娶我为妻。身为主母,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被我发卖。二,现在收拾东西走人。”
有人哭闹,有人欢喜,还有人要见大公子,但丁香夫人一律置之不理。现在沈家大乱,修士们闭嘴收敛,个个怂如鹌鹑,谁也没空理一群凡人的诉求。
就这样,她在一天之内将沈恣观所有姬妾赶出府。丁香夫人深吸一口气,摸出怀中一直珍藏的令牌,起身去了沈家主宅。
她手持令牌一路向上攀爬,走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来到邯城最高的楼宇前,层云在脚下流泻,八方红色飞檐高高翘起,正午阳光下,沈家祠堂威严肃穆,门口两个旁支沈家人作禁卫。
他们看着鬓发微湿,面颊潮红的丁香夫人,无情道:“祠堂除沈家家主允许,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丁香夫人没有生气,也没有羞惭。她取出怀中玉令,坚定道:“你们可以拦,但大公子嘱咐过我,若他身陨,我须尽快来祠堂找到他的魂灯。若是耽搁了,他恐怕难再醒来。这种后果,你们担得起吗?”
两人面面相觑,沈大公子身陨的事他们听说了,但丁香夫人找魂灯的事,没人通知他们。
“夫人,请你稍等,家主马上就回来了。等他到祠堂,我们秉明后,就让你进去。”
丁香夫人直视他们的眼睛,语气轻柔平淡:“我还是那句话,若是耽搁了,后果你们可担得起?”
两个沈家禁卫额角冒汗。
若真是这样,他们的确担不起。
丁香夫人站在原地,轻轻垂首,云鬓落下,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时间一点点过去,一息好比一年更长,更煎熬,家主还没到。沈家禁卫左右两难。
“算了吧,不都说大公子会娶她。等她成了沈家人,还不得进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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