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我摆在了‘有嫌疑’的天平那一侧。”
“我不是针对你,也不是针对任何人,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朗姆平和地说,“你大可不必反应如此激烈,波本。”
“我也只是就事论事,提出一个可能而已。”降谷零耸了耸肩——尽管他知道朗姆并看不见,“你也不必反应如此激烈——试图用语言激怒我这样的做法就算了吧,会让我觉得自己被人小看了。”
“是吗。”朗姆说着,竟然笑了起来,“波本,我知道你刚刚回到日本,急于证明自己,可你的獠牙再锋利,也不该对准自己人,是不是?”
“我没有向任何人展露獠牙的意思。”降谷零声明,“前提是,对方也没有主动来招惹我。”
所以,“不管你之前说的话是想要暗示什么,也不管你口中的‘老鼠’究竟是想要暗指我还是其他的什么人,我都不想再因为只是和有问题的人一起参与过组织的任务,就成为受怀疑的对象——你知道上一个害我有过如此糟糕经历的家伙,直到现在都还在我的死亡名单上。”
波本对赤井秀一的憎恶和堪称执着的杀意是出了名的,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朗姆并不意外。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过于心急了。”
他主动退了一步——毕竟想要试探的东西也试探得差不多了,虽然他并没有放下对波本的怀疑,或者说他永远也不会放下对任何人的怀疑,但至少这一次,波本过关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是指对你来说到此为止。”
——这么说的话,你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降谷零心下微松。
“我可没那么爱多管闲事。”他冷笑一声,“只要不牵扯到我身上,你想做什么都请随意。”
……
……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打消了对我的怀疑,至少表面上看来,这次算是过关了。”
降谷零对眼含担忧地注视着自己的一大两小这样说道。
接着不给这人多加追问的机会,他换上一副轻松的口吻,转移话题:“话说萩原和松田怎么也会出现在追悼会上?而且还是穿着便装……”
看到那两个家伙的那一刻他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好吗?
尤其松田那个家伙,看到他身上的侍应生服饰以后脸上的那个表情啊……想想就让人火大。
诸伏景光看着一脸无语的幼驯染,不由轻笑出声:“虽说可能性不大,但考虑到组织的一贯作风,我还是对班长提出了谨慎排查追悼会会场是否有被人安装爆。炸物可能的提议。”
但如果直接请来爆。炸物处理班,大张旗鼓地对会场进行检测,恐怕会引起不小的恐慌,所以伊达航干脆通过目暮警部向上级提出了借调申请,直接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从警备课那边临时征调了过来,让那两人身着便服混入杯户市立大饭店,秘密对追悼会会场进行爆。炸物排查。
“他们两个身份隐蔽,班长是想着除了排查爆。炸物,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这两个警卫队编外成员的存在也能打隐藏在黑暗中的某些人一个措手不及……”
结果这神来一笔的安排到最后竟然真的起了作用,如果不是他们的这两位同期,当时的袭击事件可没办法那么快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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