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流。
但奇异且相当同步地,名为山本武的黑发少年和名为狱寺隼人的银发少年齐齐退后了一步,明显是将主动权交给了坐在二者之间、名为泽田纲吉的少年。
而接下来,那个目暮警部自觉已经很熟悉了的少年对他露出了一个目暮警部同样十分熟悉的、无害而柔软的笑容——他说:“对于暴走族袭击杯户高中学生的事情我们没有太多了解——事实上我和山本、狱寺都是今天到了学校以后听了班上同学们的提醒,才知道杯户町发生了这样的恶性伤人事件。”
目暮警部闻言将目光转向工藤新一。
后者肯定点头:“阿纲说的是事实。他之前为了处理一些家族事务请了个长假,今天才刚销了假回到学校。”
“原来如此。”目暮警部微微颔首,“既然泽田君你们知道的不是暴走族的信息,那也就是说,你们所掌握的,是将暴走族们制服的那位‘神秘人’的信息了?”
若果真如此,那对他们警方来说,当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实际上目暮警部之所以急吼吼地将工藤新一请来警视厅,就是为了让他帮忙看看能不能推理出将暴走族们打晕丢在警视厅门口的那名神秘人的相关信息。
虽说对方抓到了这伙近来在杯户町掀起了不小的动乱,给警方带来了极大舆论压力的暴走族,这从某种意义来说,的确算是一件好事。
但是直接将人集体打晕扔在警视厅门口的做法就很不妥当了——对方此举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对警视厅表达善意,而更像是一种示威,甚至是挑衅。
类似于:‘看吧,你们警视厅的废物连点办法都没有,可我一出手,直接就将人带证据一起送到你们面前了!’这里所说的“证据”,指的是和暴走族们一起被扔在警视厅外的那些还沾着血迹的棒球棍、指虎之类的东西。
只要将从上面残留下来的血迹中提取出的DNA等信息与之前袭击事件中的受害者们稍作对比,就能轻松得到足以给那群暴走族们定罪的证据。
也因为这样,包括目暮警部在内,许多警察对这位神秘人观感都相当复杂——一方面对方的举动终结了杯户町的动荡,将警方从之前的舆论漩涡中解救了出来;但是另一方面,对方此举也堪称胆大包天、完全不受控制,更重要的是,对方看起来根本没将警察放在眼里,谁也不知道TA或TA们今后会不会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来——如果下一次对方出手,不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是为一己私欲、违反法律,这又如何是好?
包括目暮警部的直属上司,松本警视正在内,大多数警界人士正为此头疼着呢,结果现在,工藤新一不仅在目暮警部提出邀请以后第一时间翘课赶到了警视厅(为了这样的理由翘课不可取,好孩子不要学——By阿纲),还自带线索?
该说这小子不愧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吗……
目暮警部边在内心及时制止了自己对工藤新一的过度吹捧(?),边为化解这份尴尬地轻咳一声,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面前的阿纲:“如果泽田君你们真的有关于那位‘神秘人’的线索,还希望你们几个能告知警方。”
阿纲既然选择和工藤新一一起来到警视厅,就没已经做好了交代部分事实的准备——当然,也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说的。
不过来之前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都有打好腹稿,现在回答起目暮警部的问题,自然显得不慌不忙、气定神闲:“警部您所言不错。事实上,我们不光是有关于那位神秘人的线索,甚至现在就告诉警部您他的身份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
见目暮警部和佐藤美和子闻言都面露喜色,阿纲却将音量陡然一提,语调也加重了几分:“就算我告诉了目暮警部你们那个人的身份,我也希望警部您能放弃追究他的任何责任。”
“这可不行!”回答阿纲的是急性子又正义感十足的佐藤美和子。
这位风姿飒爽的女警官因为和阿纲也很熟悉了的缘故,和他说起话来也没有太多顾忌,就像是将他当作自家晚辈一样,皱着眉不赞同地看向他:“泽田君,对方可是将一大群暴走族直接扔在警视厅门外,随后扬长而去的!这明显是没把我们警视厅放在眼里!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在他离开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
“——停。”阿纲做了个让佐藤美和子意想不到的暂停动作。
她下意识停住话音,又因为对阿纲的了解觉得他不是那种会无礼到贸然打断自己讲话的孩子,而没有立刻出声。
阿纲对这位可爱又直率的女警官笑了笑:“佐藤警官,重点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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