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孙说:“会的吧,看见另一个‘自己’,都会火冒三丈,想当年,我……”
江鸿:“?”
老孙又开始有点犹豫,江鸿说:“你也碰到过?”
老孙说:“想不起来了。”
江鸿想用这个五一假期,让陆修开心一点,至少暂时忘了在广州那些不愉快的战斗。他先收拾了下寝室,打扫卫生,预备让室友们回来住得舒服点,再给陆修发了个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忙完。
陆修那边没有答复,江鸿换过衣服,走下楼去晒太阳,午后时分,他路过社团活动中心,便特地进去看了一眼。
这是他入学第一夜待过的地方,今天还有两个人在里头训练,都戴着西洋击剑专用的头盔,看不出模样,一人身材高壮,另一人瘦长,修身的金属衣后,绘了一条喷火的龙头。
江鸿本能地感觉到那一定是陆修——另一个人是谁呢?
“从对方出现那一刻开始,”低沉的嗓音道,“你们就注定了只能打成平手,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会导致最后全盘的失败。”
格根托如勒可达!江鸿认出那声音了。
陆修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与可达对剑,两人在狭长的剑道间腾挪,寻找对方那一瞬间的破绽,犹如闪电般冲向对方,又刹那分开,攻守之势在短短瞬间交换。
进攻的主动权,大部分时候控制在可达手中。
“难么?”可达的声音道,“很难,但注定要输的,却是荧惑,敌人现身,复制出你的那一刻,他们就输了。”
陆修提剑,不明所以,紧盯着可达。
“过往既无法追溯,”可达面罩之下的目光却极其锐利,“你的胜算在于未来。”
“啊!”刹那间,犹如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在旁观战的江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理解了可达所说的那句话,同时明白了,为什么可达说“注定要输的却是荧惑”,以及曹斌说的“陈真并不恐惧”。
听到江鸿的惊呼声时,陆修控制住自己回头看的念头,却被可达捕捉住了这个瞬间,霎时再度身影交错,两声佩剑格挡的清脆撞击声,可达以一记持剑下劈,击中了陆修的肩膀,陆修马上回剑,挑中可达胸膛。
“滴——”裁判器亮双灯。
“我的得分,”可达说,“我有主动权。”
陆修摘下头盔,扔到一旁,身上大汗淋漓,坐到墙边去。
“什么意思?”陆修道。
可达朝江鸿吹了声口哨,神秘地眨了眨眼,到更衣室去换衣服。
就在那一瞬间,江鸿希望大增,他的计划正在变得明朗起来!
江鸿快步过去,与陆修并肩而坐。
陆修:“???”
陆修不明所以,看着江鸿。
开阔的击剑场中,大门敞着,外面是春日里明媚的阳光,与在微风之中摇曳的鲜花。
“笑什么?”陆修道。
“没什么,没什么。”江鸿马上道,目光转到陆修身上,正组织着语言,要朝他解释可达的话,却被陆修疑惑的模样分散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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