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齐聿礼工作繁忙,他主要负责海外分公司的项目,那边的人时常跨时差地和他打电话。久而久之,他变成了一个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来的人了。
所以,南烟几乎是气音般叫他。
齐聿礼就半睡半醒地嗯了声:“怎么了?”
南烟:“做噩梦了。”
齐聿礼:“梦到什么了?”
南烟:“梦到有个人怀了你的孩子。”
齐聿礼笑了起来,笑声低低沉沉的,有种颗粒分明的质感:“有机会怀我孩子的人,这会儿正在我怀里。这种莫须有的梦,都能吃醋吗,烟儿?”
南烟一愣。
这是吃醋吗?
而且,她为什么会把这个梦,归为噩梦?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不要说笑死,这么好的日子,大家要说,笑发财,或者是,笑瘦!
第二十章
南烟保证。
她绝对。
绝对。
绝对没有吃醋。
以及。
确实是噩梦。
“她要是怀了你的孩子, 我就没法和你结婚了。”南烟安慰自己,也是在说服他,“我上哪儿去找一个, 比你身材好, 比你有钱,又比你对我大方的男人?”
那南烟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白费功夫了。
这还不是噩梦吗?
简直是恐怖至极的噩梦。
“你就喜欢我的身子和我的钱是吧?”齐聿礼轻笑了声, 神识还未彻底清醒,但身体已经全然清醒了,渐渐复苏的某物,抵着她的小腹。
“……三哥。”意识到那是什么后, 南烟心跳的实在厉害,提醒他,“没有那个。”
齐聿礼嗯了声,“我知道。”
所以他收敛至极, 退而求其次地, 拉着她的手。
南烟毫无技巧,全凭他带着, 却也双手累的酸涩。
时间在指尖走得尤为漫长。
“还有多久?”她要哭了。
齐聿礼扑在她脸上的气息是热的, 烫的她两颊绯红,说出来的话语更令她脸红心跳,“我有多久,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他一贯长时间,尤其是用这种方法, 更是漫长无比。
他自制力太强, 南烟知道如何破解。
心一狠, 牙一咬——
她掀开被子, 一头钻进被窝。
月光穿窗,映拓着起伏如山峦的被子,一片缠绵悱恻。
呼吸声纠缠,难忍的闷哼声随着要哭了的娇滴声。
春光乍泄,在午夜,在室内,在她的唇齿间。
十分钟后。
齐聿礼抽纸,擦她的嘴。
借着倾泻入内的皎洁月色,能够看清她此刻的面容。
精致漂亮的小脸浮上一层薄薄的汗,双颊似上了一层胭脂,双眼氤氲着热雾,眼尾泛红。泫泪欲泣的破碎感,没激起齐聿礼的保护欲,反倒更想进一步,把她狠狠撕碎。
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烟儿。”他叫她,语气里,带着情浓的温柔。
南烟喉咙火辣辣的,明明是她自己主动的,想快点儿让他结束,结果这会儿怨起他来了:“别叫我。”
齐聿礼抱着她,低声哄她:“我的错,我的错。”
南烟在他怀里挣扎,抬腿踹他:“我就不该听奶奶的话,留你过夜。”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