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华:“还有一个礼拜才是!”
齐老爷子:“在我眼里,她生下来就是了。”
沈碧华想打他。
老人家斗起嘴来,幼稚程度堪比小学生。
这边,两位老人家愉悦地拌嘴,另一边,夏正刚解读着齐老爷子说的话,越解读心里越不是滋味儿,总觉得他要表达些什么。而他的心脏,莫名跳得很快。就这么心惊肉跳地回了家。
夏家客厅,灯火通明。
客厅里只夏弦月坐在沙发上,瞧见他回家,夏弦月哭得泪眼蹒跚:“爷爷……”
夏正刚不明所以,只是见她落泪很是心疼:“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谁欺负你了,和爷爷说,爷爷帮你讨个理去!”
豪门圈里,大多都是重男轻女的,不过大家表面上表现出一副一碗水端平的姿态,背地里孰轻孰重,分得一清二楚。
唯独夏家不是,夏家最得宠的当属夏弦月了,她几乎是溺爱着长大的。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除了齐聿礼。
她喜欢他那么多年,可他连看她一眼的瞬间都未曾有过。
持续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到现在,已经说不清是耿耿于怀的喜欢,还是求而不得的不甘愿了。
“爷爷,我和南烟发生了一点儿小矛盾。”夏弦月委屈地说,“旗袍大赛有个设计师的作品和南烟的作品相似,我也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会相似,但是南烟很生气,她说她不会放过我的。爷爷,怎么办?”
怎么偏偏牵扯到南烟?
而且作品相似,这个在服装圈是最敏感的事情。
夏正刚太阳穴突突地跳:“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你仔细和我说清楚。”
每个人对于相同事物会有不同的解读,更何况夏弦月本就添加个人情感,添油加醋的——牢牢地将南烟抄袭给锁死了。
以至于最后,夏正刚护她心切,安抚自己最宠爱的孙女,说:“放心,这事儿咱们占理,不怕。”
他打包票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看早间新闻,会看到——《正阳运动抽查出十三样有害物质》这则新闻。
到底是哪十三样有害物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正阳运动是夏家的服装品牌。
夏正刚心跳加速,他伸手捂着跳动频率过快的心脏,身旁的人注意到他的异样后,连忙喊人给他拿药。他本身就是有心脏病的。
可还未等药拿过来,他突然摔倒在地。
一大清早,夏家陷入混乱中,医院急救车匆匆赶来。
秋阳潋滟的早晨,齐聿礼和南烟这儿一片岁月静好。
齐聿礼也和夏正刚一样,有着早餐时看报纸的习惯。
齐聿礼这人身上,是真的有一股子老派人的味道的。现在年轻人,谁还会看报纸?一个个抱着手机刷新鲜出炉的新闻,而不是看报纸上时效极低的新闻。
南烟不理解他的习惯,但也没说什么。
尊重他人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是最基本的教养。
所以她也就没看到今日报纸上的头条。自然也没不知道,齐聿礼仍旧违背了对她的承诺,到底还是对夏家出手了。
不过她一门心思在收购丝禾上,昨天费了很大的工夫,通过南笙的关系,找了一个国内顶级的收购团队。
“收购完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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