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女儿过多参与那种活动,没有给。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撺掇着兄长趁这时候来找白殊。
白缨儿说出个价,白殊却直接道:“不卖。”
白缨儿咬着唇,又加上几成。
白殊依然道:“说了不卖。”
白缨儿:“你别太过份!”
白殊好笑:“怎么,我大煜有哪条律令规定,天下人必须把东西卖给齐国公府的千金?”
白缨儿气急败坏,纤手一指:“白殊,别以为你傍上太子就能抖起来了!我告诉你,太子迟早要被圣上弄死,到时你就得陪葬!”
这话一出,屋内所有人立时都变了脸色。
白府跟来的小厮婢女们齐齐脸色刷白,二总管只觉得眼前一黑,恨不得晕死过去。
薛明芳沉着脸站起身,缓缓走过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坐着时还好,一站起身马上给那对兄妹带来巨大压力,尤其面色还阴沉沉的。
白缨儿不敢再出声,脚下还禁不住往后退一步。
白广却是平日里霸道惯了,今日一直被压一头,憋了满肚子火,这时还硬撑着要面子:“说、说就说,这事哪家不知道!太子迟早要被圣上弄死,到时白殊就得陪葬!”
此时二总管只恨自己刚才眼发黑,没能及时拦住这祖宗。白缨儿他不敢碰,换成白广可就没了顾虑,正要直接扑上去捂白广的嘴。
但,有人比他更快。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白广只觉得视线一下歪到一旁,迟了片刻脸上才升起火辣辣的痛感。
他捂着脸,震惊地转回头看薛明芳:“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薛明芳掏出手帕正在擦手,随后将帕子一扔,冷冷地道:“打的就是你。回去找白泊告状吧,老子等着他!”
二总管哪里还敢让白广继续招惹这混世魔王,更别说刚才那一巴掌的动静还引得一众东宫卫冲进来。他一边喝斥着小厮婢女们将白广和白缨儿往外拉,一边回头冷汗岑岑地弯腰告罪。
在二总管的识相之下,又惊又怒的白家兄妹总算被下人们带走,还室内一片清静。
白殊看薛明芳坐回去,安抚他道:“薛兄也教训过人了,别气坏自己,不值得。”
贺兰和端起水杯塞他手上:“是啊,因为那种傻子伤身可是得不偿失。”
白殊语气轻松:“终归,白府会被太子踩在脚下。”
薛明芳转眼看向他,露出个凶狠的笑:“这话我爱听。”
白泊一边和总管说着话一边往内院走,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哭喊声,还伴随着一下下有节奏的闷响。
他停下脚步看过去,见是赵夫人的院子,便问:“那边怎么回事?”
总管低头垂眼,小声地将白广和白缨儿去找白殊的始末讲述一遍,末了补充道:“二总管已在外院被打了板子,如今嬷嬷们正在院中对四公子动家法,大娘子被罚去跪了祠堂。”
白泊面色没变,只问道:“那话是谁教给他们的?”
总管头都不敢抬:“哪有人敢教那种话……想是在外头听见旁人浑说,今日一时气急就学了嘴。”
白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将剩下的事交待完,继续往后院走去。
那边一个在院门处张望的嬷嬷快步返回,低声对赵夫人禀告。
赵夫人沉着脸坐在厅内,顶着外头儿子的叫喊问:“你确定国公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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