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却身子顺势一滑,伸左手去接刀。
然而谢煐已料到她有此一招,此时一脚踢在她肩头,直将人踢得后滑出去撞在墙上,又反弹起来扑在地面。
这一脚踢得重,却是避开她的脏器,可能把肩头踢裂了,却不会马上要命。
谢煐快步上前,一边谨慎防备,一边伸手抓住她头发,拽得她抬起头。
妇人头上磕出道伤,血糊糊的。她全身发软,没有反抗,只斜着眼瞥向谢煐,嘴巴微微动了下。
谢煐心中一凛,扔下剑就要去卸她下巴。
但还是晚了一步,妇人脸上肌肉开始抽搐,嘴角流下涎水,身下还传出恶息味。
白殊此时也跟过来,只一眼便道:“怕是没救了。”
这症状,看着像是神经性毒素。
谢煐放开人,持剑起身,护着白殊一同走向屋外。
外头早已经传进交战之声。两人出来一看,就见孟大背靠着门,拿刀架在黄员外脖子上,其余东宫卫将张峤与他围在当中,正与黄家的家丁打斗。
这个院子不算很宽敞,众多家丁堵着大半个院子,却没法一同攻上来,只能和东宫卫们车轮战。
黄员外还在高声喊:“别管我,冲进去杀掉白殊!谁能杀死他,回去就能直升……呜!”
最后是孟大用刀柄在他脸上重重一击,打得他头歪过一边,嘴里还掉出两颗牙。
黄员外这一歪头,就看见走出门的白殊,含糊地道:“算你命大……”
白殊转头看向他:“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其他图谋,弄这么大阵仗就为了杀我,没想到我这条命还挺值钱。你背后的人是谁?四月春狩那次,是不是也是你们干的。”
黄员外阴恻恻一笑:“要怪便怪你命不好吧!就凭这么点东宫卫,今日可护不住你!”
却不料,他话音刚落,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像是许多人在一起跑向此处,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婢女的尖叫。
紧接着,一群东宫卫涌进院中,断去家丁后路。同时,还有几队人动作迅速地搭梯上房,转瞬间就在各处屋顶上都列出前后两排的弓箭手。
谢煐抬起手,再挥下。
屋顶上的弓箭手毫不犹豫地对着下方家丁放箭,院中立时响起高高低低的惨叫。
黄员外猛得瞪大眼,不可置信地道:“怎么可能……其他人不是都被太子带走了?!”
白殊抱起跑出去报信回来的小黑,淡淡地道:“太子若是不带人走,你还敢冒头吗?”
黄员外不知道,那些人的确跟着假扮太子的东宫卫离开,但城里还有原先潜伏的一百东宫卫在。何况,孟大这二十人身上的炸药也还没掏出来。
今日唯一的凶险之处,便是白殊独自进屋,不知会面对什么情况。不过有小黑在外面帮着提示,谢煐及时闯进去保护,也就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增援的东宫卫很快控制住局面。
黄员外眼看着手下人不敌,口中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的尖锐口哨。下一刻,他竟是用脖子主动撞向孟大的刀刃。
孟大立刻收刀,却还是慢一步。一道血喷出,黄员外顿时往下软倒,又被孟大紧勒着提住。
白殊迅速转过身,盯着黄员外逐渐涣散的眼睛,急速地问:“你是白泊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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