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种坦然到灼热的爱意最动人。
最诱人。
这句话说完的瞬间,他就感觉自己腰际一轻,被男人抓住了腰,抓住了腿,径直、直白、热烈地推到了一旁。
“你这是要我的命。”燕亦泽哑声。
滚烫。
激烈。
……
姜溯宁虽然平常不是什么特别洁癖的人,但是他很爱干净,一直到眼尾潋滟、迷离的时候,他还在嘟囔着、抓着燕亦泽上身仅剩的衬衫角,撒娇又埋怨似的道:
“洗澡……”
男人实在是太坏了,正在气喘之际还分神来逗了一下姜溯宁,逼哄他喊着老公,这才将人带去了浴室。
唰一下打开了花洒,两人踩在浴缸里,溅了一地的水花。
等后来水满了,那水流便淌得更加厉害。
燕亦泽的语气带着笑意和凶狠的侵略,抓着姜溯宁的下颔,迫使他像小糯米团一样任人摆布。
……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才从浴室里出来。
重新回到极简、干净、整洁的大床上,姜溯宁只来得及“惊恐”地“唔”了一声,就只能重新回到燕亦泽带领他来到的浪潮。
姜溯宁浑身已经软的没有丝毫力气了,只能被燕亦泽紧紧抱着,最终陷入全然的坦然、爱意和疯狂。
……
*
翌日中午。
姜溯宁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拿了自己的手机,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时间。
十一点五十。
还好他昨天请假了,不然今天早上肯定要迟到。
他们昨天约莫是傍晚开始的,但是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后来收拾好之后又说了些话,才沉沉睡去;也就是说,他约莫睡了十个小时。
睡了十个小时还这么困……
那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太困太累了。
想到这里,姜溯宁有点不好意思。
他这么一想也慢慢地醒过来了,朦胧之间也终于看清了自己身上的“标记”。
从手背开始往上,小臂,大臂,整条胳膊上面都是轻轻重重、或红或紫的吻痕。
姜溯宁被吓了一跳,昨天他都没什么意识了,这会再仔细看了一下,左边右边雨露均沾,脖颈锁骨和胸口也一点没拉下,整个人感觉是被弄的……嗯。
都不好意思说。
姜溯宁想要下床,但是他把被子掀开打算下床的时候才是瞳孔地震。
上一次被燕亦泽咬了膝盖窝的时候他就应该意识到的——这次他的腿弯更是被咬出了痕迹,故意让他只要走动就能够感觉到燕亦泽的存在。
纤细单薄的青年整个身子都是白到发光、莹润如玉的,但是偏偏有星星点点的红痕裹了他的全身,并不突兀,并不奇怪,反而好像个被捧在手心,想暴虐,却又怜惜对待的瓷娃娃,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打碎。
姜溯宁随便从衣柜里面找了一件属于燕亦泽的黑色衬衫穿上了,腿上则是套了一条他自己的白色短裤,家里开着暖气并不是很冷,他光着脚准备从卧室出去,手刚从里面摸上了门把,就感觉到门从外面开了。
打开的瞬间,姜溯宁就听到男人轻微不满的啧声,自己下一秒就被他单手抱起来坐在他手臂上,走了几步,重新放回到了床上。
姜溯宁一脸懵,茫然道:“老公早……唔,怎么了?”
“不穿鞋,”燕亦泽另外一只手里好好端着的汤面甚至一点没洒,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