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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摸一位淑女的头!”她抗议着:“这地方可真奇怪,不过也很好玩的样子……哦!等等!那是什么东西!”

她尖叫起来,蛇信嘶嘶的冒出来,惹得哈利赶紧看过去,与此同时,他听见了一个奇怪的窒息般的声音。

在门后一根高高的镀金栖枝上,站着一只老态龙钟的鸟,活像是一只被拔光了一□□毛的火鸡。哈利盯着它,那鸟也用愁苦的目光望着他,同时又发出那种窒息般的声音。哈利觉得它看上去病得很重。它的眼睛毫无神采,而且就在哈利望着它的这会儿工夫,又有几片羽毛从它尾巴上掉了下来。

“它太丑了!太丑了!”小蛇还在尖叫:“该死的!我的眼睛!我甚至都不想吃掉它!”

哈利心想,就算你想吃,我也不会让你动邓布利多的鸟的,即使它……等下也许就会死在自己面前。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鸟全身突然着起火来。哈利惊恐地叫喊,后退着撞到桌上。他焦急地环顾四周,指望能有一杯水什么的,可是没有看见。与此同时,那只鸟已经变成了一只火球;它惨叫一声,接着便消失了,只剩下地板上一堆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灰烬。

哈利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蛇的声音:“哦,原来你不是哑巴,所以为什么不跟我说话?难道那只丑鸟比不上本姑娘?得了,别摆出那副蠢样子,它说不定就是因为看不下去自己才这样的……”

她还没说完,办公室的就门开了,邓布利多走了进来,神情十分凝重。

哈利十分尴尬,结结巴巴的说:“教授……你的鸟——我没有办法——它突然着了火——”

邓布利多却一反常态露出了微笑:“差不多是时候了,”他说,“它模样可怕已经有好多天了,我一直叫它快点行动。”

他看到哈利脸上惊愕的表情,不禁轻轻地笑了。

“福克斯是一只凤凰,哈利。凤凰到了将死的时候,就会自焚,然后从灰烬里再生。你看着它……”

哈利一低头,正好看见一只小小的、全身皱巴巴的小雏鸟从灰烬中探出脑袋。它的相貌和老鸟一般丑陋。

那条小蛇偷偷说出了哈利的心声:“凤凰,就这?”

“真遗憾,你不得不在涅槃日见到他,”邓布利多说着,在桌子后面坐了下来,“它大部分时间是非常漂亮的:全身都是令人称奇的红色和金色羽毛。凤凰真是十分奇特迷人的生命。它们能携带极为沉重的东西,它们的眼泪具有疗伤的作用,而且它们还是特别忠诚的宠物。”

哈利望着在桌后的高背椅上坐下的邓布利多,在被他浅蓝色的、具有穿透力的目光盯住的时候,哈利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来到这的目的。

然而,没等邓布利多再开口说话,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巨响,被人猛地推开。海格一头冲了进来,眼里喷着怒火,盔式帽戴在他黑乎乎、乱蓬蓬的头顶上,那只死公鸡还在他手里晃来晃去。

“不是哈利,邓布利多教授!”海格急切地说,“就在那孩子被发现的几秒钟前,我还跟他说话来着。他决没有时间,先生……”

邓布利多想说什么,但海格只顾着激动的大吼大叫,并且焦躁地挥舞着手里的公鸡,把鸡毛撤得到处都是。

“……不可能是他,如果需要,我可以当着魔法部的面作证……”

“海格,我——”

“……你抓错人了,先生,我知道哈利绝没有——”

“海格!”邓布利多提高嗓门说,“我并不认为是哈利袭击了那些人。”

“噢,是吗。”海格说,公鸡的身体软绵绵地垂落在他身侧,“好吧,我在外面等候吩咐,校长。”

他重重地跺脚走了出去。尴尬弥漫了整个房间。

“……真粗鲁。”那条小蛇如是点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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