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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压这件事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折辱,但不可否认的是和司昭廉做很爽。
那种爽快和痛快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也是和白嫩嫩的小0体会不到的。
———两个野兽争夺领地一般的撕咬、争夺,本应该缠绵舒服地接吻,放在他们这里就成了要把对方生吞活剥的借口。
莫凡本就在位置上落了下风,接吻更是不肯退让,舌头气势汹汹地将要伸进自己嘴里的东西顶出去,抓着司昭廉的头发,凶狠啃咬,直到把对方的唇弄出血才嚣张一笑。
明明处于下位,可莫凡偏偏要坐在上面,不甘屈居人下,哪怕眼神迷离、汗流浃背,也要掌控这段情事。
他要握着缰绳,要清楚地看到司昭廉渐渐失控表情。
莫凡再一次爽到了,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理,驯服野马的成就感爽得头皮发麻。
清醒之后,莫凡想时光倒流回去弄死自己,那副样子被他睡过的小0看去,只能拿刀自杀了。
他是1,毋庸置疑的1,事态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莫凡惆怅地吸了口烟,脸上依旧是冷酷无情的样子。
司昭廉拿着水走过来,他的呼吸也没平复,穿着一条灰色运动长裤,胸膛上有两个烟头烫伤的圆点,是刚刚莫凡嫌弃他没用力,直接把嘴里的烟摁上去的。
“别抽了,”司昭廉把水递给他,“嗓子都叫哑了,再抽真说不出话来。”
“放屁,”莫凡开口果然是哑的,狠狠把烟头一扔,“我那是抽烟抽的!”
司昭廉似笑非笑,看着他仰头灌水,喉结滚动,脖子上的吻痕显眼得很,不由得舔了舔嘴上的伤口,赞赏道:“莫凡哥,你刚才好辣。”
莫凡一瓶水下肚,用力将塑料瓶捏扁,抬手一扔,嗤笑道:“司昭廉,再这么说你也是花名在外的人,怎么搞得像没操过人一样?就你刚刚那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处。”
司昭廉坐在地上看他穿衣服,修长紧实双腿套进内裤,靓丽的风景被黑色的布料遮住,比起直观的冲击,这种挡住之后更具诱惑。
“我是睡过不少人,”司昭廉懒懒一笑,直白的目光扫着莫凡的胸膛,“但没有人比你更舒服,又紧又热,还有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被烟头烫的伤,“上一次你在我背上留下抓痕,这一次是烟头,我很期待下一次你又会给我留下什么?”
“你是受虐狂?”莫凡套上衣服,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下次?下次你只会有一个受伤的地方,那就是后面。司昭廉,这笔账我迟早要讨回来,你他妈等着。”
司昭廉不以为然,坦白道:“和你做爱很爽,你没有爽到吗?”
“是,爽了。”莫凡也不矫情,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前列腺男人都有,你要是张开腿让我上,我保证也让你爽。”
司昭廉为难道:“我不做0的。”
“谁他妈不是1?!”莫凡提起这个就火大,“我告诉你,除非你让我上回来,否则这事儿没完!”
爽是爽,但这涉及自尊问题,绝不能让。
“我说了啊,”司昭廉露出一口白牙,“打赢我就让你上。”
莫凡脸色阴沉,磨着后槽牙。
问题不就是打不赢吗?
这个畜生干什么的不好,非得是打拳的!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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