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还休,像极了情深的恋人,“你骑过烈马吗?”
莫凡不甘示弱地回视,“还能有你更烈的马?”
司昭廉微怔,轻笑出声,一拍即合,“当然有,莫哥, 你不知道自己多烈。征服烈马的感觉很好吧?嗯?”
他们对彼此来说都是一匹烈马,不甘示弱的二人机缘巧合地纠缠在一起, 越是不肯相让就越是有人被臣服。
暴怒、呵斥、反抗、 撕咬、挣扎。
男人之间斗争没有矫情和娇弱,拳头见真章,刀刀见血,征服与被征服之中掺杂着快感和屈辱、激愤和酣畅。
荷尔蒙至极碰撞,是和软白嫩享受不到的野性。
莫凡还是点了烟,火光的余光照着二人近在咫尺的脸,他猛吸一口吐出压圈,白雾尽数喷在司昭廉刀削斧凿般的俊美脸上, 烟雾与深邃的眉眼相撞,然后朝两边散开,袅袅烟雾升上空中。
刺鼻的烟味在封闭的空间蔓延开, 莫凡看着司昭廉眼中的深欲,不屑地勾唇,“喜欢我啊?”
“是。”司昭廉坦然又随意地承认。
莫凡吸了口烟,星火明明灭灭,烟灰簌簌掉落, “想操我?”
“是。”司昭廉搂着莫凡的腰收紧了,“莫哥给操吗?”
莫凡眯了眯眼,隔着烟雾看司昭廉有些模糊朦胧, 讥诮道:“不给操又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司昭廉把人压在门板上蹭了蹭莫凡的大腿, “求着让给我咯。”
莫凡盯着天花板上的光圈, 感受到腿上的硬物,冷笑一声,“真想让舒明来看看,他心心念念的人,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话落,像是回应他的话一样,洗手间的大门被推开,舒明的声音先一步进来:“廉哥,你还在吗?我哥哥让你去喝……”
话音和脚步同时戛然而止, 莫凡眸光微转,对上了舒明震惊又错愕的视线。
“……”莫凡身上游刃有余的劲儿崩了一瞬,后槽牙狠狠磨着,脑袋抵着门板,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力。
———他大爷的,真他妈怕什么来什么。
既如此,莫凡真不知道刚刚躲进隔间的意义是什么?
坐实他司昭廉有一腿儿?或者在饭桌上和舒小少爷争风吃醋?
反正自从遇到司昭廉后他就没有好事,这混蛋有什么脸想睡他?
司昭廉听见门口的动静慢吞吞地转头看过去,“舒明啊,有什么事吗?”
舒明回过神,气息不稳地说:“我哥……叫你回去喝酒,还有莫哥一起……”
司昭廉保持圈着莫凡的姿势点头,“知道了,我们马上回去。”
他说的“我们”。
莫凡和舒明同时注意到了。
前者在心里骂人,后者的脸上更白了些。
舒明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离开,可仍是不死心地问:“刚刚……你们都在……对吗?”
莫凡没说话,烟头燃到指尖有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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