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阴暗面会被放大,变得越来越暴戾。”
虎月月风情万种、作为下一任族巫接班人的姐姐说:“即将变成堕兽的兽人拥有严重的自毁倾向,他们会因为污染变得非常自卑,试图通过自残和躲避的方式来切断与外界的联系,对越亲近的人越残忍。”
暴戾、冷漠、情绪激动、试图自毁。
每一条都正中红心。
“……”察觉到衣摆被扯住,泽尔修斯冕下再也没有任何掩饰,他恶狠狠地转头过,用快要吃人的视线冷睨着苏落落,咬牙撕扯鲜血淋漓的心脏。
苏落落不为所动,一只手刚被扒下来,另一只手就趁着他体力告罄之际抓了上去。
虽然她的手也很痛,可和廿泽双腿的骨刺相比,这点疼又不算什么了。
于是,冕下刚将小雌性的手扒下去,她又贴上来,扒下去,又贴上来,重复数次,没完没了。
【为什么。】
不知道多少次试图切断抚慰线无果后,泽尔修斯仿佛被鲜血浸润过的猩红色薄唇翕张,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引诱他。
为什么明明不是纯白神殿的人,却还不断的接近他。
为什么不惧怕他浑身恐怖的烈阳污染,为什么不嫌弃他丑陋腐烂的躯体,为什么忽然出现叫他老公又可以将近十天不通过信鸽联系他。
为什么……
和他缔结了抚慰线后,还要去摸其他的兽人,一次三只(幼崽也算???冕下,你。)。
意识到自己问出口了一个什么问题,泽尔修斯冕下唇边讽刺的冷笑还未成型,一个温热的、比羽毛更柔软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指尖。
他垂下了洁白的羽睫,对上了小雌性湿漉漉的泪眼。
她花瓣一样的软唇贴在他伤痕累累的手掌上,可怜兮兮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血液轰的一声,泽尔修斯手指微颤,掐住了苏落落的下巴。
苏落落:“……呜。”
处于失控期的兽人真是不讲道理,明明是他刚刚忽然冷静了下来,转过头对她说“吻我”的,可他长得太高了,她亲不到他嘴巴,又不想踮起脚只能亲到人家下巴这么丢人,只好退而求其次亲了亲他的手指。
她还特地学了治愈小说里很浪漫的那种套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他的伤口,怎么好像还起到反效果了啊!
“疼……”苏落落被泽尔修斯捏的有点疼,见他冰蓝色的双瞳终于不像方才那样满是难以抑制的绝望了,就开始小声的撒娇,等钳制着自己的手掌松一点了,马不停蹄地往外逃。
现在廿泽已经冷静下来了,比起她,更需要药草和包扎,她要赶紧回去摇人。
泽尔修斯却是恼羞成怒,再也无法忍耐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诱和挑衅,抬爪揪住了苏落落的衣领,慢条斯理地把人往自己的巢穴里拖。
他做的太过于优雅和行云流水,加上方才苏落落的那句老公和主动的态度,以至于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树林里,一堆看热闹的兽人和雌性才终于回过了神来。
“??????????不对啊!”
“他怎么把落落给掳走了!!!”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快要失控的残疾兽人把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雌性带走了,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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