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谁说我不知道的!”雪小圆又羞又气,可是他皮毛厚脸皮却薄,又不好意思大声说怎么和雌性那什么什么,只好委婉道,“不就是两个人都不穿兽皮,然后那个那个嘛。”
“那个是哪个?”一只银狐踱步到他身侧,漂亮的毛绒尾巴甩了甩,“你不说,不还是不知道吗?”
“就是,就是那个!”雪小圆憋了半天,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表达。
雕贝贝还在一边添油加醋,疯狂挥舞着翅膀用哑语嘲讽——
“哈哈哈哈雕爷笑死,未成年幼崽还想着和雌性联结,你咋不上天?”
“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身毛,之前叫你烧个饭都能被烧焦,现在身上乌漆嘛黑的,哪个雌性会喜欢嘛。”
“你可别说你是亚成年,亚成年也是未成年,懂个啥子,又居无定所毛钱没有,咋给雌性带来幸福?”
雕贝贝得意洋洋的说完,感觉自己的这波嘲讽简直完美。
哦耶!
最好能趁机把雪小圆这个教皇冕下未来护卫骑士团的第9997名打击到一蹶不振,这样他就能从骑士团的第9998名,进步到9997名了。
雕贝贝内心疯狂窃喜,丝毫不知道在众人头顶的树梢上,正安静地立着一个冷漠强大的兽人。
他拥有一头如清冷月辉般美丽的银色……短发(拔了毛还没长出来),一双眼尾很长、却并不显得细窄的漂亮凤眸凝满了寒冰,正因为他的一番话露出了疼痛而汹涌的杀意。
亚成年幼崽。
不会和雌性联结。
焦毛,雌性不喜欢。
没钱,居无定所。
不能给雌性带来幸福。
一句嘲讽一把刀,每一句都狠狠捅在如今正处于求偶期、刚犯了错被心爱的小雌性冷待、情绪万分敏感的教皇冕下的心上。
他指节屈紧,握着树干,第一次觉得残疾的双腿上那些不影响行动的伤口那么的疼痛。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这些缺点,却出于逃避的心态,一直下意识的忽略,但他确实焦毛,还穷,还心机,得寸进尺地浇灌了她,还让她怀上了自己的蛋。
是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所以她才会在怀了蛋之后那么生他的气。
心脏一阵阵揪紧,让泽尔修斯难过到快要无法呼吸。
可无所不能的冕下大人即便只剩下了本能,也依旧是自大而傲慢的。
他高傲的头颅只会为心爱的小雌性低下,不容其他兽人质疑轻蔑。
泽尔修斯指尖升腾起一抹赤红的烈阳火,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很想直接把他干掉。
可是,这样会打草惊蛇,而他们讨论的话题他很感兴趣,他很想知道他先前的浇灌方式是不是有些错误。
虽然先前浇灌成功了,心爱的小雌性也有了他的蛋。
但他们并没有形成联结,浇灌的时候也没有形成浇灌结,而且和隐约记忆中同族留下的记忆卷书上写的不同,这次浇灌用的时间过于短暂,几乎只有一瞬(苏落落:?),远远没达到平均的100个兽时,小雌性看起来也并不是很舒服,身上也没有形成独属于他的、需要他不断浇灌才能填满的纹路。
或许,真的是他不太懂如何与雌性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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