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三楼木床上,苏落落撑着下巴,努力让自己的眼皮不合紧。
她硬撑着精神,躺在木床里侧,眼巴巴地望着慢条斯理地整理房间的银发兽人,“泽尔修斯,你不困吗?”
明明他们是一起喝药的,这都过了小半个兽时了,为什么她困的要死,泽尔修斯还神采奕奕的?
摇了摇头,银发兽人垂下银睫,挡住了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心爱的小雌性不擅长隐藏情绪,从她一进门开始,泽尔修斯冕下就已经察觉出了她的意图。
冰蓝色的眸子直直望向她,泽尔修斯忽地站起身,面对着苏落落,开始动作矜持地脱兽皮。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顺着颈上扣的最紧的那一颗纽扣开始往下解,很快就露出了宽阔结实的肩膀。
漂亮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日光透过晶石的折射,在他遍布疤痕的高大身躯上拢住了一层蜜色的色泽。
苏落落被他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惊住了,呆在原地,看着他月辉般的银发如丝绸般垂落,滑过凶恶的鲨鱼线,蔓延过结实的腿弯,再随着泽尔修斯的动作,洒在她的身前。
“……等等。”她终于回过神来,视线在他几乎不着寸缕的强健身躯上打了个转,“你、你睡午觉为什么要脱兽皮。”
脱就算了,为什么要脱得的那么干净,好、好歹围个像样点的兽皮吧,这个兽皮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泽尔修斯穿的,又旧又破还短,稍微一动,根本挡不住什么。
泽尔修斯抿了抿唇,俊美的面庞偏了偏,冰蓝色的凤眸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委屈道,“落,不是说、不、嫌弃、泽?”
苏落落:“……”
她剪瞳睁大,不可置信地瞪了一眼泽尔修斯。
心上一热,泽尔修斯冕下被她这一眼看的浑身都在发烫,他眼尾浮起了薄红,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就是在耍流氓,又邪恶又无耻。
可他的底线早就被求偶期的自己亲手打破,邪恶一次也是邪恶,邪恶两次也是邪恶,干脆就这样邪恶到底。
只是某位冕下到底还是矜持而克制的,并没有完全变成邪恶啾,行为并没有超过寻常伴侣一同入眠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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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钻进被窝后先和小妻子亲亲,并默默升高体温、让她自己受不了脱下了外套只着里衣,而后将她拥紧、让她不得不缠在自己身上→_→
苏落落:“……”
她气的语无伦次,张开软唇,咬了一口泽尔修斯的喉结。
只是她的力气太小,这一口跟舔.吻没什么区别,不仅没让银发兽人吃痛松开手,反而还扰乱了他的呼吸。
沉重的、凌乱的、低低的喘息响在耳边,苏落落脸颊热度攀升,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这次和以往又不同,属于另一个兽人的热度从柔软的皮肤上源源不断的传来,呼吸间全都是泽尔修斯气息,同她的勾连在一起,粘腻、暧昧。
而她,又那么喜欢他。
指尖一颤,苏落落只觉得体温越来越高,先前喝下的药剂在体内流转,带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好像不止她的身骨,连意志都在渐渐软化。
她脸颊贴上泽尔修斯的胸膛,听着他平缓的心跳,第一反应是为什么泽尔修斯的药剂是草莓味的不说,连一点儿副作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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