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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脱的脚,拉到下面压着继续,还是宽容地任由爱人离开,再亲吻她的额头道歉。

秦既明教她叠被,开车,格斗,看着她长大,是她的师兄,她的兄长,她的老师,她的监护人。

两个无血缘关系的人,亲密到只要林月盈将腿搭在秦既明腿上、秦既明就会下意识去找指甲剪为她剪指甲的程度。

他没想过和她做。

可她想。

第11章 微醺

「我的舌头像断了,

一团热火立即在我周身流窜;

我的眼睛再看不见,我的耳朵也在轰鸣;

我流汗,我浑身打战。

我比荒野更苍白,

我恹恹,眼看就要死去。」

只要他一眼。

林月盈不动。

她在想选修课上的诗歌,被柏拉图称为第十位缪斯的萨福,莱斯博斯岛的萨福,古希腊第一位女诗人,多歌颂同性之爱,被彼时天主教会狂热教徒丑化为老女巫。

守旧者认为她歌唱的爱是亵渎。

萨福知道她咏唱的诗歌被视作禁忌吗?

现在正低头为她小心修建脚指甲的秦既明知道她想要跨越禁区吗?

啪。

暖热的手离开林月盈冰冷的脚,无情的金属质地指甲刀脱离她有情的心。

秦既明说:“好了。”

林月盈说:“嗯。”

「但我现在贫无所有,只好隐忍」

秦既明将剪掉的指甲包在卫生纸巾中丢进垃圾桶,林月盈抬起腿,想要将自己的脚移开。

热源再度靠近,暖热的手掌将她的脚握在掌中。

林月盈僵住。

秦既明有薄茧的手压着她敏,感的脚心,用力压了压,感受她的体温,又像要暖和她僵硬的身体。

无数多毛茸茸的蒲公英从她脚掌心滑过,磨得她有一脚踩入暖热沙滩的触感。没有任何阻碍的体温交流,毫无隔阂的月几月夫挤压,颤栗,发抖,好像被他用力按住的不是脚心,是她惶惶的一颗心。

秦既明说:“脚这么凉,你该多泡泡脚。”

林月盈不能隐忍呼吸,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那些语言在她耳朵只留下短暂一秒,又散开,没有进入她的大脑思考。

她张口,声音很低,喃喃:“我的舌头像断了。”

我的舌头像断了。

一团热火在我身体流窜。

秦既明没有听清,他问:“什么?”

“……我的舌头像断了,”林月盈说,“好渴,我快渴死了,我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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