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月盈晚上放学时,故意堵她,一群十几岁的小青年,一口一句小妹妹,叫得林月盈害怕。
林月盈怕也告诉自己哥哥。
第二天,秦既明往林月盈身上放了录音笔,又请了假,和爷爷一块儿,就在放学路上等着,等到这帮不学习的混帐羔子拦林月盈时,当场抓捕。
也不给他父母打电话,直接打电话到警局,中间对方怎么说都没用,事情闹得声势极大,最后校长和老师也出面了,当众道歉,承认学校在管理上也有漏洞,承认没有及时发现错误没能及时教育学生等等,都是一些官方的场面话,也终于痛定思痛,处理学生,给予了那几个人或重或轻的处分,带头拦她的几人,直接开除学籍。
敢拦林月盈的那几个人被父母拎回去教训,要不是因为未成年人保护法,秦既明还铁了心的要把他们送去拘留几日。
更不要讲后面林月盈出落成大姑娘。
她生理期刚来的那段时日,量大,大到夏天穿裙子时不小心还会染到沙发上的午睡小毯子上。那是她最钟爱的一个小毯子,从六岁用到初潮,感情深厚。丢洗衣机洗了好久也没洗净,她自己用力搓,搓得手发红,还是有淡淡的印子。
秦既明看到了,默不作声,示意她暂且走开,他帮她洗。
这样的生活相伴,林月盈苦恼地想,或许在他眼中,她可能的确没有什么神秘感。
许多人都在讲,人不会对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产生恋慕的心意。
可她会呀。
管他呢。
林月盈对着镜子美美敷面膜,给自己鼓气。
“你喜欢的东西,一定会得到,”林月盈说,“拿下秦既明!”
……可惜还没拿下秦既明,林月盈差点被工作拿下了。
那天和李雁青的抱怨完全不假,公司的的确确是把实习生当作是一种性价比高的资源来使用。有利有弊,利在于实习生的确能迅速成长,弊在于工作节奏非常快。林月盈中间陆续又加了几次班,忙和压力大到嘴唇都起了小小的水泡,却也坚强地挺过来了。
在这段时间里,她只和秦既明见过一次面,也是一块儿吃晚饭。
一段时间未见,林月盈惊异地发现果然有那么点效果。
晚餐仍旧在粤菜馆,滋补的汤饮养着林月盈的胃,她埋头喝,听秦既明漫不经心地询问她近况如何。
一开始的问题,还都是关于工作和开学后的打算,不知不觉,又挪到同事关系上。
秦既明问:“你们项目组昨天闹得沸反盈天的,是怎么了?”
林月盈想了想,记起来了:“啊,你是说昨天下午的争吵吗?”
秦既明颔首。
“说起来有点怪怪的,”林月盈暂时放下筷子,和哥哥讲,“我们的一个男同事,前段时间不是去广州出差了吗?公费出差,回来后没两天,他的妻子来了公司要和他离婚,说是他刷了一大笔钱买了真包送给情人,送妻子的却是假货——他妻子核对收据单,发现编码对不上。”
秦既明凝神想了想:“我听说,还有个实习生受伤了。”
“啊,是的,”林月盈说,“受伤的实习生还是我同学。男同事和他妻子吵架时候,情绪激动,比划了两下,差点碰倒架子上新到的主机,我同学惦记着公司的财物安全,着急地伸手去扶,被砸了一下胳膊。”
不是很重的伤,但林月盈怕痛,想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