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林月盈吟一声,扯住被子,盖住头,可怜巴巴:“呜呜呜,既然知道我和自杀差不多,那就不要再鞭尸了吧。”
“噗,你说什么糊涂话,这词是这么用的吗?”江宝珠忍俊不禁,抬手将盖在林月盈头上的被子硬生生扯下,“听我讲,人性就是这样,越是躲,越是不要强追。你得让他体会到患得患失,体会到抓耳挠腮,体会到那种想要又得不到、无法拥入怀抱却又不肯放手——”
宁阳红说:“你形容的是孙悟空和蟠桃吧?”
江宝珠说:“红红你再打断我和林月盈,我就告诉你哥哥,他的车是上个月你刮的。”
宁阳红:“尊敬的江女士,我立刻闭嘴。”
林月盈仰面朝天,看天花板。
她信心满满:“好。”
关于秦既明和爱情的话题到此结束,闺蜜间也不是完全谈男人,尤其是她们仨。美食运动阅读……娱乐的事情应有尽有,男人又不是必需品,更不是生活的全部,顶多算个调味剂。
闺蜜团聊到午夜三点,才满足地你挨我、我挨你,睡了过去。
……唯一的不妙是宁阳红睡觉姿势活泼多动,一晚上差点压死林月盈。
次日三人在外美美地玩了好久,上午做头发护理和皮肤保养,下午去挥汗如雨打球。可巧,碰到宋观识,他也加入姐妹团,跟着打了好久。
四点半,洗澡换衣服,享受按摩。
七点,准时去看演唱会。
是的,宁阳红追星。
看演唱会这东西需要气氛,江宝珠和林月盈虽然不追星,但也喜欢这位歌手的歌曲。因而,在刚开票的时候,三人就都买了最前排的VIP票,打算一块儿去看。
检票口还有许多临时安保维持秩序,林月盈排队进去的时候,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惊讶地发现,还有熟悉的一张脸穿着安保制服。
是李雁青。
安保制服都是统一的,估计是那种专门招日结工公司接的活,制服都是循环利用。他穿在身上的这件极其不合身,松松垮垮,腰部很大,空荡荡的,显得他格外瘦削。
林月盈惊喜地朝他挥手,不能叫他名字,担心暴露他隐私,只憋着一口气,叫他:“副社长!”
在她前面的宁阳红,头也不回:“你搁这儿演日剧呢,还副社长,啥副社长啊?”
李雁青听力敏锐,抬头向林月盈的方向看。
林月盈没能和他对上视线,身后的江宝珠是急性子,抬起手,轻轻一推她,把她推进去了。
演唱会的效果很不错。
不愧是宁阳红喜欢多年的歌星,无论是演唱功底还是敬业程度都没得说,甚至还多唱了三首歌,延长了表演时间。
她们买的票席有着专门的离场通道,两名安保人员负责引导着她们从另一条路走,这条通道虽然人少,避免了可能的踩踏和拥挤,但相对应的也需要绕一个弯,穿过一个空旷的大厅,再从大门离开。
林月盈在经过这个空旷房间时,又看到了李雁青。
他和其他轮流休息的安保人员一样,坐在地上,那地板并不干净,隐隐约约能瞧见灰尘,李雁青也不在意,就这么低着头,狼吞虎咽地吃着廉价的盒饭。
这一次,林月盈没有叫他。
她忽然感觉,可能他不愿意被认识的人看到这幅模样。
不知怎么得,李雁青忽然停下吃饭,伸手拿出手机。
大约是有人和他视频,他却做了一个怪异的举动,四下看了看,找到一个陈旧的、放箱子的架子,把手机放在架子上,他笑着,对着手机摄像头,熟练而快速地做手势。
“月盈?你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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