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抢东西吃还真干过)
林月盈隐约察觉到什么话能令秦既明失态。
“不可以吗?”林月盈的手触碰着秦既明的衬衫,柔软,下面是他结实的腹肌,因为他此刻的情绪而紧绷,她状若苦恼、又用天真的语气问,“那,如果我有生理需求的话,该怎么解决呀?哥哥,你平时都怎么解决的?”
秦既明不能用那晚听到的动静来反驳她。
他知道妹妹做的事,但他能理解,人都是有情有欲的,这很正常,她也是一个因为好奇而探索自己的女孩子。
只是现在,她要更有趣、更有互动的性乐趣,将探索的目光落在他,落在和她朝夕相处的男人身上。
他们两人早就已经越了界,谁也说不出什么时候开始混淆兄妹和伴侣之间的界线。
天真的妹妹跨越了禁区,哥哥没有阻止。
他们都是罪犯。
秦既明说:“你该去睡觉了。”
林月盈已经完整地见证了腹肌的变化。
和她了解到的知识一模一样,自然状态下的腹肌碰上去是带软的韧感,充血紧绷后就是石更的。
她从懵懂时期就开始幻想的爱人,伴侣,有着和兄长一样的性格,一样的身材,一样……
一样的味道。
她的潜意识比她的认知更先接受来自爱的讯号。
林月盈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哥哥。”
“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回答?”秦既明沉静地说,“你想要我说好?让我赞同你的想法,称赞它真是无与伦比的绝妙,还是要我夸奖你真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你想听到什么?嗯?月盈,”
秦既明一点点掰开林月盈拥抱他腰部的手,他承认自己喝醉了,这些话不合时宜。
但她已经说了更多不合时宜的话。
“月盈,”秦既明转过身,他低头,捧着妹妹的脸,安静又沉痛地看着她年轻的面容,低声,“你今天很过分。”
林月盈叫:“秦既明。”
她歪脸,依赖地触碰着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看他:“那我们呢?我们俩——”
“不可能,”秦既明说,“完全不可能。”
啊。
他这样的回答要把林月盈伤透了。
秦既明说:“我答应过爷爷,我在他坟前发过誓,说要照顾好你,我——你干什么?”
林月盈飞快地撕开糖的外包装,将里面的糖果塞进嘴里,一颗,两颗……她抓了一大把,狠狠地塞进口中,一言不发,只气鼓鼓地看着秦既明。
秦既明沉下脸,抬手去抠,林月盈不肯,他抠出一个,她就再塞一个,塞得太多,又掉出来。两边腮都鼓了,就像要用囊袋储存瓜子的小仓鼠,囤积着和他赌的气。
秦既明不得不把她的双腿控制住,先夹在自己腿间,阻止她踢踹挣扎,又不顾林月盈的拍打,强行捏着她的腮,一定要她把那些赌气的糖都吐出,免得她再吞下。
一颗又一颗,她拼命塞进去的,又被秦既明强硬地一颗颗弄出来。
林月盈哇地一声,委屈开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