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要不要做的事。”
“做过了?”秦既明平静,“我不信。”
林月盈想,博览群po的经验终于派上用场。
她尽力回想起最近的那本书,那本还不算太离谱、和她所接受X知识教育相吻合的一本网络小说。
没有滚烫的小蝌蚪液,也没有放在里面一晚,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酸酸甜甜的校园小言。
林月盈记得里面对于爱的描述,记得里面的情节起于女主因赌气接受了男主的追求。
那是一对很青涩的小情侣,他们的故事和作者细致的描述很适合现在拿来欺骗自己的兄长。
林月盈是要强的。
她就要秦既明为自己生气。
她就是这么坏。
“你信不信也不影响我和别人做什么,”林月盈故意说,“原来男生是不是新手也好容易分辨的。”
她压低声音:“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不会连续挺,会好快,还会脸红。”
秦既明面无表情:“我记得我的妹妹不会和我讲她的隐私。”
“更隐秘的东西,你不是也听到了吗?秦既明,我成年了,我不在乎这些,”林月盈软了声音,“要不要我告诉你我的感受?你想不想听?想知道你一手带大的人在面对这种事时是什么反应吗?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样进你没办法进的房间吗?”
按住她咽喉的大拇指松开,秦既明抚摸她脖颈侧面的血管,另一只手,隔着裙子用力拍一下。
教训的意味远大于阻止她继续往下说。
林月盈叫:“秦既明你恼羞成怒也不至于动用小学时候的家法!你以为现在我还是几岁小孩?犯了错还要被打?”
“继续编,”秦既明说,“让我听听,你还能编到哪里去。”
“编不编有什么意思?”林月盈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压着秦既明胸膛,隔着一层被他体温熨帖的衬衫,胡乱摸一把,终于抓到领带,她抚摸着这团软真丝,缓缓冷静下来,“你知道,从你上次做出那个选择后,你就知道我迟早会和其他人在一起。”
“你不是都知道么?现在又来做什么?”林月盈问,“是接受不了我这么短时间就’移情别恋’?”
秦既明说:“你不是一直都三分钟热度,转头就能’移情别恋’么?”
“是,”林月盈点头,“所以你现在在介意什么呢?”
“我介意你不珍惜自己身体,我介意你这样浪费自己的感情,”秦既明说,“李雁青不适合你——虽然你爸不算什么聪明人,但这一句,他没讲错。”
窗户没有关紧,晚风吹拂,轻轻摇动,窗帘被吹开一个角,凄凄月光终于投射入内,半明半寐的光,秦既明半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眼。
他在看自己不能触碰的妹妹。
林月盈说:“你情我愿,享受性怎么能算浪费。”
“胡闹,”秦既明借着幽幽的月光看她,“你想同谁享受?你知道对方有没有病、干净不干净?你就不能爱惜自己身体?”
“秦既明,”林月盈叫他名字,她拽住秦既明领带,一拉,另一只手往下一按,一握,握不住,她咬牙,发狠,“你少拿上位者姿势来教训我,我最讨厌你事事都高高在上。”
“你说得很好,”秦既明抬眼,“现在你能不能先从高高在上的人腿上下去?现在高高在上的人是谁?”
林月盈同他对视,手下轻捧,她弹过钢琴,被老师无数次教育要“注意手型”,手背拱起,要像手中握着鸡蛋,这样才方便弹奏,跳跃更多的键盘。但这双被钢琴老师教育出的标准手势,本该优雅地弹奏钢琴,此刻拱起,却不是被那“如握鸡蛋”的提醒,握得有点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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