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午四点多,秋日天高气爽,体育馆外头的公园里都是人,吃饭还有点早,姜乘曜就又带着他们去了一趟上次去的诊所做按摩,顺便给今天上场的五个人都做了个检查。
姜乘曜自己也检查了一下一直有点痛的肩胛骨。
他那一下摔得不轻,还被对方一百七八的体重给砸到了,要不是他反应迅速,可能现在都爬不起来了。
医生给他做了个仔细的检查,好在没有大问题,医生让他静养两天。
检查完出来,他就去隔壁看了一下在理疗的随翊。
老大夫拿着个金属刀片一样的东西在刮他的小腿,随翊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进去以后问:“疼不疼?”
随翊扭过头看过来,姜乘曜才发现他脸色通红。
“很痛?”姜乘曜立马问。
“他不是痛,他是太敏感了,老说痒。”老大夫笑。
姜乘曜愣了一下。
随翊没说话,扭过头去,继续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他这样一趴,屁股倒是显得特别翘,诊所提供的黑色短裤都卷到大,腿,根了,老大夫刚刮到他腿弯,随翊就伸手说:“到这儿就行。”
隔壁刘子辉做了个走罐,叫的非常酸爽,随翊扭头问姜乘曜:“你搞完了?”
“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毛病。”姜乘曜笑。
老大夫把几个仪器贴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新一轮理疗,每扣一个仪器,随翊就要动一下,很不习惯的样子。老大夫说:“小伙子怎么这么敏感呐。”
随翊脸就更红了,也不去看姜乘曜了。
等到他全部理疗完,自己擦了一下腿,老大夫开始给他们推荐他们诊所进的新仪器。
随翊怎么听怎么像是噱头大于实用,但是姜乘曜财大气粗:“只要有用,都给他安排上。”
“你们平时不能出校门的话,最好周六周日都来理疗一下,旧伤就是好的慢,得持之以恒地治疗才行。”
姜乘曜点点头。
等到老大夫离开,随翊也穿好了衣服。
他穿上了灰色卫衣,宽松的直筒牛仔裤,青春又清冷,唯有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散尽。
理疗完的身体酸痛又舒爽,很难形容。
走到门口的时候,姜乘曜忽然笑着看他,说:“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别人碰你了。”
原来是因为太敏感啊。
随翊一愣,脸色又红了,却没理他。
姜乘曜实在忍不住,捏了下他的头发。头发本来是没有知觉的,随翊却被他捏的有点紧张。
他似乎感受到了姜乘曜对他明显比往常更热烈的目光。
看他的时候总是笑。
“那以后不做这个了,咱换个理疗方式。”姜乘曜说。
刘子辉还在叫唤,姜乘曜进到隔壁说:“医生,不能拿毛巾给他堵住嘴么?”
旁边的张江说:“艹他可真会叫。”
说完张江也捂着嘴直抽抽。
负责给他做筋膜的男技师一直笑。
随翊觉得有点热,说:“我在外头等你们。”
“有专门休息的房间,里头吃的喝的都有。”姜乘曜说。
“我出去透透气。”
外头已经是夕阳低垂,五点多的太阳艳丽而温暖,金色的阳光穿过巷子,他在阳光底下看到了凌雪竹和周婷婷。
凌雪竹拿着手里的DV,在拍阳光下打盹的猫。
他就走了过去,在他们身边蹲下。
“它倒不怕人。”随翊说。
凌雪竹手一抖,忙回头看过来,看到他眯着眼一笑,说:“你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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