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无奈的摇了摇头, 笑道,“那你的唯物主义有没有告诉你同性恋有没有罪?”
我思索了一下, 缓缓道,“辨证法说, 同性恋既是有罪的又是无罪的。”
她轻轻打了一下我的肩,“虽然我是以你为原型写的安溏, 但你有时候和安溏一点都不像。”
我愣了愣,“以我为原型?”
画家点点头,“我看你拍的《我不应当去爱太阳》, 就觉得你太适合这种又美又惨的角色了, 特意给你写的安溏, 周导拿我本子的时候我就说了, 唯一的要求就是安溏得是你演, 他们都是沾你的光。”
还真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我顿了顿忽然抬头看向她, 作者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角色, 当初为什么会选齐敛喻来演呢?
我看着她缓缓道,“所以说角色一开始定的就是我?”
“当然了, 我签合同的第一条就是这个条件。”
那秦未寄为什么多此一举找来齐敛喻, 周空又为什么从来没有和我提过这个角色一开始就是我的事情。
“你当初要我演安溏, 秦哥有什么意见吗?”
画家愣了愣, 不解道,“他怎么会有意见呢, 许江的角色刚找到他的时候他就说安溏得要你来演, 我们简直是不谋而合呀。”
我抬起头, 愣在了原地, 脑子中一种难以相信的想法像是在头脑之中炸开。
秦哥是故意的。
是故意叫我回来的。
他不是说五年了什么都消散了吗?那还叫我回来干什么?
他不是和齐敛喻在一起了吗?那还非逼着我回来干什么?
他不是说我不配演安溏吗?那为什么还要推荐我?
秦未寄在想什么?
“不好意思, 我先走一步。” 我着急的看向画家,“我有事问他。”
她点点头,“快去吧。”
我带着一肚子的问题和一腔的孤勇去找秦未寄, 我糊涂了太多年也死心了太多年, 忽然觉得心里萌生了希望。
或许, 秦哥没忘了我, 没爱上别人, 他在等我。
我在片场看到秦未寄和齐敛喻坐在一起的时候, 感觉心里的希望被当头的冷水浇灭, 生出的热情被窗外的寒风吹散, 我觉得前所未有的伤心。
“谢前辈?” 齐敛喻看着我顿了顿, 然后朝着我笑了笑,“杀青快乐。”
我没说话看着秦未寄。
他顿了顿, 轻轻挑了一下眉,“怎么了?”
“没事。” 我在名利场里假笑习惯了, 可现下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路过一下。”
秦未寄轻轻皱着眉头, 清冷的眼眸里生出一些不解。
我狼狈的转头走了。 这种戏码放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我还演得生动, 放到现在怎么这么滑稽可笑。
周空一大把年纪了, 非要跟潮流, 把杀青宴开得像个派对。
可惜天气太冷, 不能开在户外, 借用了片场的场地, 乌泱泱的一大群人。
我在英国经常流连于酒吧这种声色场, 那时并不觉得吵嚷, 怎么现在觉得面前的人吵得令人心烦。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端了一杯香槟, 与我此刻畏缩的气质并不搭配。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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