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我气的咬了咬下唇,指着他,“你给我等着。”
说罢,我就转身走到墙边,慢慢蹲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喂。”
秦哥的声音真好听,我傻呵呵的笑着。
“又打错了?”
“没有。” 我赶紧摆了摆手,忘了秦未寄看不到,“没打错。”
“怎么了?”
我蹲在地上,手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圈,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往地上掉,正好掉在了圈中心。
“遥遥?”
我抽泣着,话音被风吹的颤抖,渐渐委屈的泣不成声。
“秦哥,你心疼我一下,让我回家吧好吗?”
电话那头的秦未寄沉默了好久,沉默到我仿佛听到了他慢慢急促又强忍着的呼吸,一急一缓,好不动人。
“你在风华里?”
“嗯...”
“喝酒了?”
“嗯...”
“我让保安先送你进去。”
“不。” 我倔了起来,嘟着嘴,“我不要他,我要你。”
“听话,天气太冷了我怕你冻感冒了。” 秦未寄耐心的哄着我,“你先回家,秦哥马上就到好吗?”
“我不。” 我咬了咬唇,“我就等你。”
“遥遥。” 秦未寄有些着急了。
我撇着嘴,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说好不凶我了,你又凶我。”
“好,不凶你。” 秦未寄的声音颤了颤,我仿佛感觉他下一秒就要跟着我哭了,我好像还没听过秦哥哭呢。
秦哥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可我舍不得他哭,秦哥一哭就要了我的命了。
我把头埋进膝盖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一只手轻轻摸着我的头。
“遥遥。”
我抬起头,眼泪干了的痕迹还挂在脸上,秦未寄半膝跪在地上,眼里似乎有花海和碧波,营销号喜欢咬文嚼字总说秦未寄就像冬天里含冰的风霜,像下了一整夜的堆积起来的大雪,我从不觉得如此。
我的秦先生,像孤独的月,像隽永的诗,像一本读不透的名著。
我瘪了瘪嘴,张开手,“秦哥,抱抱。”
秦未寄把我抱起来,我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他身上有一点好闻的茶香味,干净又上瘾。
他压低声音,语调柔和,“去哪儿玩了?”
我哼了两声没说出个所以然。
“秦先生,我帮您把车开进去吧。”
秦未寄点了点头。
我忽然把头抬起来,盯着面前的保安,咬了咬牙,指着他,“秦哥,就是他不让我回家!”
秦未寄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保安。
保安连忙摆了摆手,“我是按规矩办事的秦先生。”
秦未寄顿了顿,慢慢开口,“他... 什么时候回来过?”
“半年前吧,谢先生没有门卡也不是业主,我就没放他进来,后来是您打电话说可以让他进去拿东西,我就没让他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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