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来不及做什么的时候,网上的风向和矛头忽然全部对准了我。
从前说我酒吧会新男友的新闻,出轨的新闻全都被翻了出来,甚至还真有什么模特网红跳出来承认与我有私情。
所有人都说我是被秦未寄发现出轨,还为了不离婚以死相逼。
媒体和记者守在医院的门口,要不是李医生带我走其他通道,我连医院都出不去了。
我早就习惯了网络暴力,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看到的每一句恶评都让我想在医院的窗口直接跳下去。
我就像一根反复在墙沿搓磨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断了。
后来何南泉来找我,我在医院几日憔悴不如往日了,他看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那时候还拉着他的手,“秦哥那边没有受什么影响吧?”
何南泉抿了抿唇,“公司出了点问题,未寄最近可能会很忙。”
“有什么办法帮秦哥吗?”
何南泉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有,你... 能和史诗解约吗?”
我和秦未寄之间没有了财产纠葛,没有子女作为纽带,我和史诗要是解约了,那就真的毫无关系了。
“抱歉小谢,你的负面新闻对公司影响太大了,股东那边已经开始施压,要是不解约未寄就得得罪股东,而且现在网友开始抵制你,你的商业价值很有可能无法填补对公司的亏损了。”
我没说话,就在那一刻我就知道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都和何南泉脱不了干系,我是个演员但何南泉是个商人。
从周吝身上我已经看到过了商人的无情。
我淡淡的笑了笑,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窗台上的那株绿萝已经吸干了盆里的水,叶子微微泛着黄,我二十几岁的年华可能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我没有江陵的清高理想,当初就是为了挣钱进的圈子,也谈不上对演戏有多喜欢。
可我毕竟为了我的事业也曾天南地北的奔波,也曾在泥泞的圈子里摸爬滚打,连初心都被弄丢在了这里。
人有安巢之心,我在北京这些年到了如今事业,婚姻和家全都没了。
要不是对秦哥爱的不可收拾,我可能早就一蹶不振了。
淡然归淡然了,有时想起来也还是委屈,怎么被放弃的被牺牲的就是我呢,我的人生不是人生,我的名誉不是名誉吗?
那些曾以我为光,以我为希望的粉丝们,在网上被人骂到抬不起头的时候,我连话都说不了。
人活到我这份上,哪是可悲二字能一笔带过的。
何南泉说我还没长大,太好笑了,我怎么可能还没长大?
怎么可能不学聪明点,护着点自己呢?
我敢冒着风险得罪那个主持人并不只是因为轻狂,王导的戏看在江陵的份上我也是要接的,王导的剧组可以算是娱乐圈等级分明的缩影了。
我可以不争,但颜面总不能输,否则在组里面会很难过的。
我搞这么个动静,还要求何南泉陪我签约,也不过就是在告诉圈里的人,我身后还是有人的。
纸老虎也是老虎。
“喵!”
我被吓得心颤了颤,看了看我大侄子,“你是老虎行了吧?”
最近我和我大侄子的关系有所缓和,它已经得寸进尺到出现在我身边一米的范围内了。
我大侄子还是很厚道的,从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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