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脸皮薄,多来几次就好了。”
“好...”
大妈说完就弯着腰往桶子里铲土。“现在年轻人喜欢养花的可不多。”
我小声嘟囔,“那是,老年人也没几个喜欢蹦迪的。”
“你养的什么花?”
“叫什么玫瑰海棠。”
“哟,那可是矜贵的花呀,这土可不行。”
我顿了顿,“我在网上查了,说这土就可以呀。”
“这土透气性和排水性都不好,你得收集一点腐叶土和陶瓷粒拌匀了才行。”
我有些犯难,“这么说我还得去别的地偷土?”
“年纪轻轻的钱都用来哄媳妇了?买得起花买不起土?”
我咬了咬牙,“那您还有退休工资呢,您老伴还时不时拿自己的工资哄您开心呢,您还不是和我一样跑这儿偷土来了。”
大妈 “啧” 了一声,“我们养的花又不矜贵,有土有水就能活,你那矜贵的花不花点钱能养活?”
说的也有道理。
“哎!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我一回头,发现物业那边有人来了。
我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阿姨,这土送你了。”
我拿着铲子赶紧低头走了。
身后大妈喊道,“小伙子!记得买点珍珠岩和泥炭土!”
朝阳群众真是热心。
我听了大妈的话又跑到花鸟市场买了需要的土,把花栽好以后放在卧室的地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种花。
大概是因为太寂寞了。
江陵一走把我一个人丢在空荡荡的家里,我忽然有些不习惯了。
可那五年也是一个人过来的,也没觉得那样难受,大概是因为沾了人气,就开始渴望热闹了。
我轻轻晃动着摇椅,回想着《青云案》的剧本,我算是个幸运的人,从入圈到爆火不过短短两年,人都说小火靠捧,大火靠命,我就是那个命好的人。
虽然经历了五年的空窗期,但我一回国就能和影帝合作电影,还收到了知名导演递来的橄榄枝。
周吝说我算是娱乐圈的宠儿,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要不是有秦未寄在,就我这运气还不知道得罪多少终年努力而不得志的人。
一开始的确抱着还恩情的想法接王导的戏,现在有些想为自己的前途搏一搏了。
既然要好好活着,上帝又不曾亏待我,没道理不把握这次机会。
酒会订在了国贸酒店,我对开车至今心有余悸,王导特意叫人开车来接我。
“谢老师,王导那边有朋友就提前过去了,让我来把您送过去。”
我笑着点了点头,“好的,多谢。”
这样的酒会过去大大小小也参加过数十个,刚出道时郭俊领着我逢人便打招呼,一圈下来脸都笑僵了,那时就想着以后要是火了,绝不参加这种酒会了。
后来火了,这种酒会反而越参加越多。
和秦未寄结婚以后,这样的酒会也没少去,那时我就站在秦未寄的身边,也不逢人就笑,冷着一张脸不搭理人,他也不见怪又怕我累了又怕我饿了。
和人说两句话就要回头来看看我,看我有时候不耐烦了就带着我早早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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