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害怕就是冷,我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冬夜里跑了很久,已经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耳边是呼啸的寒风,夜间虫鸟的叫声显得凄厉。
一时间,孤独与恐惧汹涌而来,我颤抖着手打开手机把手机号播了出去。
响了三声,电话被接起。
“遥遥?”
我咬着下唇忍着哭声,又感觉自己长不了口说不成一句完整话,“秦哥...”
“怎么了?” 秦未寄的声音变得焦急,我这样大半夜的打电话他不急才怪。
我慢慢平静下来,声音发着抖,“你... 在西山吗?”
“我在。”
“我... 我...” 我忍不住哭出了声,悲伤夹杂着恐惧一时哭到停不下来。
“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呢?”
我看了看周围,“我在西山,我家里有人,我...”
我连一句有逻辑的话都说不出来,本能的一字一句都含着泪。
“你用的是以前的手机吗?”
“是...”
“我知道了,你在原地别动。”
我把头埋进膝里,被那人羞辱的又羞愤又委屈,咬着下唇感觉呜咽声从嗓子里慢慢溢出,像是山林间受伤哀鸣的小兽。
片刻听到附近有动静,我惊恐的抬起头。
一抹黑暗的身影在路上,我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朝着黑影的方向小声道,“秦哥?”
那身影怔了怔,朝我的方向看过来然后跑了过来。
我在夜色里慢慢看清他的脸。
像是阴暗前路上久违的一束光。
秦未寄伸手把我慢慢拉紧怀里,我埋在他的胸口哭湿了他的衣服,后怕的身体一阵阵的发抖,我难以想象今晚要是吃了安眠药没醒过来被那人侵犯了,我该拿什么颜面见他。
我又该怎么告诉秦哥,我这一辈子随着心做的事不多,唯独爱他,一腔孤勇,无畏前路。
第44章 心知长别离,自挂东南枝。
离甜宠文还会远吗?
我光着脚缩在车的后座,身上披着秦未寄的衣服,车内温度正好。
我含着泪把头往膝盖里缩了缩,难得感觉困得睁不开眼,今晚想必格外夜长梦多。
时光辗转,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我下载了不知道多少软件,什么微博知乎,凡是有我消息的软件我下了个遍。
自我凌虐式的一篇篇的看。
他们编起了一个淫荡的故事,主角是我,出场费都没付给我。
给我冠上了如此污名,可我寡不敌众,无言以对。
一条一条的去回复吗?
没有人会这么做,和黑粉争论自降身价,自找没趣。
唯一能做的不过就是把软件一个一个的卸掉。
何南泉大概也想不到事情发酵到如此,又或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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