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哥哥起身,也不肯开门,免得别人进来看到哥哥此刻的模样,便亲自到殿门口,说太子身子不适,并下令休朝一日。
臣子们跟传令的宦官确认了好几遍:“是雍王说的,休朝一日?”
宦官道:“雍王跟从前一样,与太子殿下一同宿在东宫,方才是雍王亲自下的令,这话也是千真万确。”
“这是雍王的意思,还是太子的意思?”
“难不成雍王还敢假传太子谕令?”
“太子自成为太子以来,只要没受陛下惩罚,从不辍朝,监国后称一句‘勤政’也不为过,怎的雍王刚一回来就……”
“即便这真是太子的意思,也轮不到雍王来……”
“这话说的,太子都不介意,自然也轮不到尔等介意。”
朝臣俨然已分为两党,一党力保太子,一党支持雍王,各有目的,伺机而动。
愣是任谁也没想到“妖妃”误国这一项。
“照理说我是哥哥的唯一,当属正宫,可一点贤后的样子都没有,反倒更像是……妖妃?”楚何帮楚仁按着腰,忽然倾身凑近,胸膛紧贴着楚仁的背,朝楚仁的耳朵轻吹一口气。
红晕从耳尖染到脖颈,楚仁半张脸埋在软枕里:“阿何确实比过去狂妄了,不似要取而代之,竟像是权臣的路子。”
楚何笑而不语。
楚仁睁眼看向楚何:“阿何……你还想做太子、做皇帝么?”
“我做了啊。”见楚仁不解,楚何自己反倒脸红了,轻咳了两声才小声道,“我不是已经把太子和未来的皇帝给做了么……”
楚仁听见,反应一会儿,叹了一声。
楚何察言观色道:“哥哥这是生气了?阿何还小呢,一时说错话了而已,哥哥就不理阿何了?”
“……我没生气。”
“那哥哥就是害羞了。”
“……”
楚何笑着躺下,搂住楚仁:“哥……你对我总这么没脾气可不行,我本性不乖,为人又恶劣,实在是个坏蛋,还会恃宠生骄,你总任由我胡闹,就不怕我一时没注意,伤到你?”
——就像梦里和过去那样。
楚仁闭着眼,浅笑温柔又无奈:“原来你知道啊。”
“在哥哥眼里,我还真是这样?”楚何要闹了。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
楚何瞬间被安抚,还反驳道:“你有。
“你的一字一句都是办法,是金科玉律,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圣旨。你的心情,你的感受,也很重要,我也可以哄你、照顾你,我也想让你开心,在望不见尽头的余生里,因为跟我在一起而越来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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