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段日子里,尽己所能地对阿何好,满足阿何的所有要求,不管在卧榻下还是卧榻上。
却不想楚何不仅没因此而安下心来,反倒暴躁了几分。
亲吻变成噬咬,不放过楚仁身上一块好肉,在楚仁尽可能敞开自己的身体,或主动或被动地包容吐纳的时候,楚何仍要冲撞得哥哥说不出半句话。他总是把哥哥的腰肢勒得极紧,或死死地掐住,或紧握住哥哥的脚腕,在哥哥白皙的身体上留下极易出现的痕迹,或把哥哥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再推至哥哥胸前对折,将哥哥密不透风地困在身下。
他绷着脸,微皱着眉,紧盯着哥哥陷入情欲,又勉强清醒着忧心他的眼,然后一次深过一次,一下重过一下,不住地逼哥哥说爱他,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哥哥那样听话地哄着他,任他予取予求,用微烫而泛红的脸颊贴他的手,拾起一旁的亵衣碎片为他轻柔擦汗,让叫便叫,呻吟也不压抑,却始终不肯说一次他最想听的情话。
他只好动作再狠一些,肏得再深一点,重得每一下都撞出声音,让汗液与体液融合在一起,难分难舍,两具身体相濡以沫。
楚仁难耐地流下两行眼泪,讨饶地抱住弟弟,哭腔绵软,语调也飘浮着,声音微哑,却依然沉静又温柔:“别那么凶嘛……阿何……”
每到这时,楚何就没办法了,只好尽快将哥哥和自己送上巅峰,在余韵中又亲又蹭。
后来有一日楚何实在按捺不住,在太子亲近他的时候,对太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太子被吓得嚎啕大哭,楚仁忙抱住哄了哄,见楚何脸色难看,便命乳母快带太子离开。
楚仁走到楚何面前,抱住弟弟的肩。见弟弟不为所动,连回抱住自己也不肯,楚仁便松开些许,去吻弟弟的唇,只感到一阵冰凉。
楚仁一点点地温暖着楚何,将楚何往卧榻上引。他难得主动勾引,他的阿何却忽然连浅尝辄止都不敢,还转身逃离了这里。
最后,楚仁是在东宫找到楚何的。
东宫有了新的主人,环境摆设却没什么变化。
太子正挂着泪痕睡着,楚何坐在卧榻边静静地看,没一会儿,用指尖蹭了下太子的眼角。
楚何的手顿时一僵——太子被他吵醒了。
楚何自知不该对太子发脾气,面对太子清澈的眼神,便有些没有底气,没想到太子软软地握住了他的手指,绵绵地对他说:“叔父,别生气了。”
楚何立时有一种,自己要带着太子成为孤儿寡母的感觉。
倘若哥哥的寿命真的到那一天为止,那一天之后的他该怎么办呢?难道真要留下太子这么小一个人儿,被藩王朝臣狼吞虎咽,去直面称孤道寡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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