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的距离,注意到自己被深邃的目光凝视,宋时舒不自然地别过脸,耳边却渐渐发热,心口也止不住乱了频率。
她无意识往后退,腰腹突然被他捞过,反而逼得往前挪了半步,逼得两人之间没有距离,被风吹动的裙摆和男人的西裤细微摩擦,她手搭在他臂弯上,眼神慌乱。
“舒舒。”谢临指腹勾着她的小指,轻轻摩挲,“怎么一见我就脸红?”
“有,有吗。”
“比那天晚上还要红。”
霞光映照,水润白皙的肌肤,两颊的蜜桃红比夜晚更为明显惹人。
“可能是我今天训练太累了吧。”她触电似的避开他的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谢公子眼角笑意快溢出来,不依不饶,“不是害羞吗。”
“……”她深呼吸,“害,害羞,怎么可能……”
“你都不敢看我。”
就像上回那般。
被他举到头顶上的手一只抵着他的胸膛呜咽求饶地让他慢点,还有一只手捂住眼睛不去看他,更不敢看彼此交织的模样。
激将法从古至今向来好用,宋时舒那股倔强的劲被拓发,立刻否认,“谁说我不敢了。”
在他一瞬不瞬的注视中她一点点地抬起眸光,四目相对,不躲不闪好一会儿,她振振有词,“不就是做过吗,我为什么不敢看你,要知道那还是我……”
还是她主动。
按理来说,那次她应该掌握主权,却不想大半个时间都被他压制,脆弱的身形不知被掰成多少种样子。
“那行。”谢临继续盯着她,“以后不许躲我,不许一声不吭地回宋家。”
“哦。”
“有什么事也要和我说,不许瞒着。”
宋时舒别过脸,“今天的小事就不用了吧……”
还没说完察觉到他不打算放弃的目光后,她深呼吸,“对你来说就是小事,我觉得没有必要说。”
“比赛输了吗。”他直接问。
“你怎么知道的?”
宋时舒大吃一惊,她都没提舞团的任何事情,怎么被猜出来的。
猜准后,轮到谢临藏着掖着,不说自己怎么知道的,先带他们去吃饭。
路上宋时舒充满好奇,他是不是在她身边安插细作了,不然根本猜不到的。
“想知道吗。”谢临不遗余力地调转局势后,调戏地挑眉,“亲我一下,告诉你。”
“……”
到底是谁跟谁说事,她怎么就成被动方的。
“爱说不说。”她轻哼,“不理你了。”
“那天我离裁判席近,听到他们的一点对话。”谢临主动交代,“估计结果早就已经内定。”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和我冷战吗。”
冷战三天,避让三尺。
她都不让他挨边的。
当然没说的主要原因是无用功,哪怕提前知道,她也无法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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