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距离,宋时舒侧眸便见男人线条明晰的喉骨,随着嗓音起伏滚动,锁骨凹壑深得性感,宽肩窄臀比例修长的身形让他不论端坐还是站立都生出潜在的压迫感,当被他俯身凝视时,那感觉更甚。
用一句话来讲。
一看就很会做的男人。
她不禁捂着面颊,掩盖飘飘悠悠的思绪,敛起的目光落在蓝光屏幕上。
“你在分心吗?”谢临突然问。
“啊。”她怔然,“没有啊。”
“那你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
像个上课分心的同学,她坐立不安地在桌面前攥着手指,视线迅速扫过屏幕上跟天文数字一般陌生的的表格,挑出顺眼的一段磕磕绊绊,“负债及股东权益合计……?”
他薄唇抿成直线,长指碰了下她的脑袋,“谁跟你说这个了,我问你手怎么破了。”
“……哦。”她摊开掌心,指尖上仿佛摁过印尼似的一片鲜红,“刚才碰到仙人球了,没事,我包里有创口贴。”
她准备去拿包,谢临已经过去了,粉白色的包包在男人的手上显得突兀。
创口贴和跌打损伤喷雾在舞团是常见的物品。
她习以为常地撕开一面创口贴,要贴的时候手被他拿了过去,“我来。”
他口吻霸道刻不容缓,手里的动作倒是温和细致,擦拭周边其他血迹后一点点贴上去,轻声叹息,“早知这样,就不把它放在那里了。”
她绯色的唇被自己咬出水渍,“对不起。”
他垂直视线,“你对不起什么。”
“我刚才闲得无聊才碰你的仙人球的,不知道刺有没有被我弄掉下来。”未经允许动别人东西是不礼貌的行为,这点她是知道的。
“就一破球。”他觑了眼,“我是说早知它把你刺伤,应该直接扔了。”
是她误解原意。
看着创口贴被仔细完整贴在指间上,宋时舒食指弯了弯,心里荡起涟漪,“我还以为你要凶我。”
想起他和手下说话的模样不由得感到骇然。
“什么时候凶过你。”抬起的手顺狗毛似的揉着她的发,谢临似笑,“不是一直都在帮你吗,小白眼狼。”
别说凶了,啥事他兜着,宋家的摊子也由他处理,她只需要安心跳自己喜欢的舞就行。
宋时舒心里反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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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时舒也让老陈把宋家报表也发她一份,以及公司最近的项目和企划。
就算不参与经营管理,至少应该了解。
花三天时间大概弄明白公司经营状况,自前半年开始便进入亏损负债状态,多家银行停止放贷,原先友好的合作商避而远之,外部资金匮乏,内部被宋余中他们跟蛆虫似的啃噬,就算老宋总身体健康,怕是也撑不了多久。
原先不知道,现在了解宋家的空壳情况后,反而更不明白谢临选择她的原因,思来想去,除去利益就是私心,可他对她,会有什么私心。
遇到不懂的,宋时舒给赵媛打去电话询问。
赵媛只在起步时陪丈夫白手起家,公司上市前后他们早已断绝关系,了解得并不多,听说遇到困难后,“你一个女孩子不懂经营做生意很容易吃亏,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回来吧,妈开店养你。”
赵媛名下有几家经营的小店,稳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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