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让人去办这件事,男人这种局上少不了美女作陪,不论对方要不要,主办方的心意到就行。
宋时舒唇息动了动,反驳的话咽下来,算了,蒋总爱咋样就咋样吧,何况,谢临并没说什么。
他们夫妻两个除了对视没有其他多余的动静,这让秦付更加笃定自己心中的猜测,果然如他所料,这二人根本不可能扯上联系,更别提结婚了。
秦付上回说坏话被正主逮个正着后一直没和谢临联系,私底下公司都有合作关系,既然碰面不能一声不吭,主动上前打招呼,谈起城西项目的事情。
最近城西项目这块大蛋糕被谢家拿下后众多大小开发商有意来分一杯羹,秦付若无其事地化干戈为玉帛,谢临似乎没计较之前的事,淡淡表示城西项目进行得并不顺利。
他们就像回到从前好哥们的身份交流,宋时舒跟在后面仿佛外人,看了眼老陈,低声问,“他怎么在这?”
“……这是凛越,大小姐。”
你都跑人家地盘上来了还问他怎么在这儿。
凛越是谢家旗下的酒店,谢临出现在这里不足为奇,只是酒店偌大,碰面不应该纯属巧合。
“他好像有点不高兴。”宋时舒纠结。
识眼力见的老陈默默无闻,小谢总哪是有点不高兴,大小姐回去后怕是得引发夫妻矛盾了,连带他这个做秘书的也得遭殃,毕竟谢临之前吩咐过,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向他汇报。
竹栖居厅如名一般雅致,三面窗棂,古绘屏风,波斯手工地毯踩上去静悄无声。
入座时,宋时舒随意选靠一把椅子,位置刚确定,秦付便已经过来,拉开椅子把手要和她坐一块儿。
宋时舒迟疑的时候,跟前的椅子被谢临拎起往前面一抬,“你去那边坐。”
他说的那边是美女旁边,蒋总特意为他设的。
宋时舒:“……那不是你的吗,你为什么不坐。”
“我对那把椅子过敏。”
他已经坦然入座,一侧是神色复杂的秦付,另一侧则是被赶到一旁的宋时舒。
秦付本意想再招呼她过来,另一侧又被美女给占去,蒋总为了讨好他们两个,可谓费尽心思。
到点菜环节,这二人点的菜肴基本一致,默契得蒋总不禁感慨他们哥们情深,彼此的口吻都差不多,就是那些菜实在寡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齐刷刷减肥。
谢临来了后一直没和宋时舒搭过话,她摸不清他的想法,像个木偶坐得规矩呆滞,不吃菜时两手搭在腿上,来时准备和蒋总的说辞,脑子里忘得干干净净。
生意圈的男人谈笑风生,秦付见谢临没有丝毫怪自己说他坏话的意思,高兴得举起杯子连喝两杯酒,庆祝他们沉厚的兄弟情谊。
宋时舒百无聊赖时,手背突然被覆上什么东西,她惊得要抬起来,反被握得更紧,双眸低垂,谢临的手不知何时伸到她这里来。
如同枷锁似的攥着她藕白的一截腕。
她紧张不安,想要退缩,被他越攥越紧,只能放弃不再动,似乎觉着乏味,不一会儿,手腕被松开,正要放松的时候,丝质的裙摆被轻轻撩开。
两秒的功夫,原本握着腕的长指,嚣张无畏地搭在腿上,有一层群衬的遮挡,感官却依然明晰,温热的指腹和微凉的指尖,冷热交替让神经更加敏锐。
宋时舒瞳眸不由得骤缩,紧张得险些起身,碍于场合不得不继续保持原样,罪魁祸首闲情逸致地继续谈生意,正襟危坐,无人想到桌底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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