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手机这时响起,接通后和那边简单说两句便起身,离得有一定距离,宋时舒听不到对方的声音,隐约猜到几分,“是团长吗。”
“嗯,他说还没来得及接应我。”
谢临的到来较为突然,团长并不知情,他到了后直接询问老婆位置后来老婆房间,没应付外面的客套。
“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谢临说。
宋时舒点头。
等他出门后,心里咯噔了下。
这时候了,团长就算想接应也该等明天,难道是想说点什么事情吗。
静悄悄地拨开门,她蹑手蹑脚跟过去。
团长在同层的接应厅等的人,和谢临会面后少不了客气话,他能亲自过来欣赏舞团的演出是莫大的荣幸等等一系列拍马屁的话。
过于讨好的话让谢临嗅到异端,摆手让他停顿,“有什么事吗?”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谢总的眼睛。”团长干笑二声,“是这样的,有队员不小心打碎一个镜子,我们时舒今天没注意给踩上去了,造成足部受伤。”
听到受伤二字,谢临面色一沉。
团长立马补充:“您放心,我们第一时间将她送去医院处理伤势,流了一点血,并无大碍,不会影响明天演出。”
知道这事瞒不住,团长想自己先说了,组织滴水不漏的语言,免得谢临将过错都推给舞团。
他这么坦白,一来将过错推给不知名的队员,二来表示他们做事稳妥,没错过急救的时间。
于谢公子而言,前后都是废话。
重点是“受伤”“流血”。
以及明天还要继续演出。
见他愈发阴鸷的脸色,团长小心肝不由得抖了抖,“本来想和谢公子说这件事的,打过去的电话是您秘书接的,他说您工作繁忙,我就不方便打扰您。”
如今人都来了,不打扰也得打扰。
“这件事,时舒还没和你说吧。”团长小心问道。
“没有,刚见面被你叫来了。”
“这样么……”团长讷笑,“怕谢公子担心,她不让我跟您说这事,您现在知道了,也别让她知道是我说的。”
这是想两边都不得罪。
谢临睨了眼,无心听废话,转身要走。
迎面是悄咪咪勘察很久的宋时舒。
团长还没注意到,跟在男人身后絮絮叨叨,“时舒要是知道我把她的事告诉你的话,指不定要怪我。”
刚说完,团长也看见前方的人。
不就是宋时舒吗。
还有什么比在当事人面前告密被发现的事更尴尬。
“突然想起我高血压药还没吃……”团长直接转身,溜之大吉,“我先走了。”
宋时舒竟一时不知该找团长算账还是跟着溜之大吉。
思来想去她选择后者,“我想起我也有事要做……”
不及团长的幸运,她刚转身,腕被男人的手攥住。
方才的懒散挑逗不见,谢临面色冷沉许久,视线落在她不合时宜的袜子上。
这哪是怕冷,就是隐瞒。
之前说好不再隐瞒,没多久就被打脸,宋时舒心思忐忑,“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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