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微妙的氛围也在潜意识里给了彼此某种无法言明的安慰。
这一夜两个人都睡得很沉,洪春放尤其睡得踏实。
洪炟第二天一早是被亲醒的,再不醒来都要喘不过气了。
他睁开眼迷迷糊糊看着趴在他身上快把人压断气的洪春放,皱着眉把他往下推。
洪春放一点都没有自己醒了就不让别人睡的愧疚感,仗着体格优势又压了上来。
“早上好,哥。”他眼睛闪闪发亮。
洪炟扭开脸:“滚……”
洪春放笑了一声,低下头又像狗一样开始咬洪炟的耳朵,脖子,喉结……
洪炟浑身炸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但他没有抵抗。从昨天决定了做出让步开始,他看到洪春放那种显而易见的开心溢于言表,像一株蔫儿吧的花被一下子浇足了水,整个人都支棱起来了。
当然支棱的不仅仅是情绪。
洪春放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润滑剂和套子时,洪炟还是急了。
他铁青着脸,又不愿意说出口,只想推开洪春放起身下床。
昨晚那一次洪春放忍下了,这一次没法再忍,他对洪炟本来就需索无度,各种强迫的事都做尽了,现在洪炟对他态度松动,他怎么可能不发疯。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一个挣扎,一个强势镇压。
“洪春放!”洪炟上身的扣子已经全都扯开了,他抓住裤腰死活不撒手,急得眼圈泛红:“我不想做。”
“我想,我忍不了了,我想要你哥。” 洪春放手在洪炟胯下捏了一把,重重地揉着:“你看,你也硬了,你不想我吗哥?”
洪炟浑身打颤,洪春放呼在他耳边的气息像吐着信子的毒蛇,钻进他的耳朵,又麻又痒地铺向四肢百骸……
直到某处传来一股被侵入的刺痛,带着那种熟悉的冰凉的滑腻,他才猛地缓过神来。
“别动,哥。”洪春放的手指继续深入着,说:“我右胳膊还伤着,你一动我就疼……”
洪炟吸住一口气。
他眼睛有些红,皱着眉看着洪春放,洪春放毫不退缩地盯着他。
手指加到两根。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身体里搅弄着,不停地按压顶弄那个点。
洪炟开始抑制不住呼吸的颤抖,他抓在洪春放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
“放松,哥,太久没做了,你有点紧。”
洪炟是真的有些疼,洪春放的扩张做得潦草而急躁,硬涨的龟头强行挤进来的时候,洪炟疼得叫出了声。
洪春放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了,他一点一点推入,不容置疑地,缓缓插进最深处。
洪炟额头疼出了汗,后仰的脖颈上青筋暴起。
“你他妈——”
洪春放往回抽了一点,挺身一顶,洪炟半句话猛然咬在了牙缝里。
“我喜欢你,哥,我爱你,我这辈子都爱你。”
洪春放长舒一口气,抱住洪炟的肩膀,腰胯晃动,急不可耐地顶弄起来。
洪炟张开嘴大口呼吸着,他双手推着洪春放的胸口,“疼……洪春放,我他妈疼……”
洪春放喘着气,放缓了一点速度:“一会儿就好了,哥,一会儿就舒服了……”他只放缓了两分钟,就再也忍不住,直起身揽过洪炟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又疯狂抽插了起来,洪炟猛地揪紧了床单。
浑身的神经感官几乎汇聚到一处,有点疼,有点痒,但更多的是难耐,说不清的,仿佛想要更多一点,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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