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性器就像利刃破开肠腔,疯狂冲撞着,无法停止。
他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感觉,这种从头皮麻到后背,一层一层从皮肤到灵魂深处都在战栗的感觉。
他眼睛死死瞪着,看着洪炟,看他每一个表情,看他翕张的嘴里发出的无意识的呻吟。
已经多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洪春放不记得,他只知道自己日日夜夜都在想念,想疯了,想得心里发空,发疼,发慌。就连每次想得欲望暴涨的时候,他都没办法纾解,没有洪炟,他永远不能满足,不能舒服。他全身心都只认这一个人,没有他不行,真的不行。
这一刻,他终于又能好好地去感受他,用心,用每一寸神经去感受,他恨不得插得再深一点,更深一点,恨不得把他撞碎,他想拥有这具身体的全部。已经失去太久了,他已经无法回忆当自己意识到这个人离开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感觉,他不敢想。
只有现在,只有当自己硬得发疯的性器再次插入这具身体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时,只有当他再次全部,彻底的拥有这个人时,他才知道,他想念的是什么,这个人对他意味着什么。
这是他的归宿,是他活着的寄托,是他的命。
他想融化,想跟身下的这个人融为一体,想把自己全部的灵魂射进他最深处……
……
洪春放喘着气趴在洪炟身上,心跳迟迟平复不下来。
洪炟脸侧向一边,喉结打着颤,几近虚脱。
“哥,你怎么样?”洪春放在他耳边问。
洪炟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来。
洪春放缓了一下,将阴茎一点一点拔了出来。一些浑白的粘液被带了出来,穴口有些合不上,微微收缩着。
洪春放拿过湿巾帮他清理。
这儿没有套子,刚才没控制住,全射进去了。
洪春放猛地反应过来,洪炟本来就在发烧……
他一瞬间懊恼地想抽自己嘴巴。
“哥,我抱你去洗一下。”房间里暖气挺足的,不穿衣服也没怎么冷。
洪炟眼皮艰难地睁了一下:“嗯。”
——
本以为送上来的饭都凉了,没想到范西良还挺贴心,交待用保温盒装的。
粥的香气散出来时还带着温度。
洪炟低头慢慢喝着,洪春放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给他夹菜。
“我不吃胡萝卜。”洪炟刚要把一勺粥伸到嘴边,勺子里就被放了一片胡萝卜,他皱了皱眉,抬眼看着洪春放。
洪春放被那带着点幽怨的眼睛盯了一下,胸口一时酥软得说不出话来。
洪炟什么时候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没有过,从来没有……因为这眼神里的情绪真的……尤其是他们俩刚做完,洪炟整个人都是软的,身子,语气,连这个眼神都是软软的……
洪春放觉得自己根本就他妈扛不住这一眼,脊梁骨都软了,只有几把一瞬间硬了。
直到洪炟垂下视线,勺子轻轻晃了一下,把胡萝卜片晃掉,然后张开嘴把粥含了进去……
洪春放深呼了口气……
他咳了咳嗓子,说:“哥。”
洪炟抬起眼皮撩了他一眼。
洪春放说:“别挑食。”
说完夹了一根芹菜过去。
“不吃。”洪炟再次晃掉。
洪春放舌尖顶了顶腮,眼底烧得有些发红了。
但是今天不能再做了,他心里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做了,洪炟身体撑不住……
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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