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绝想了想,问他:“你能跟他撇清关系,以后各过各的吗?”
“我……”洪炟犹豫了半会,还是给出了确定答案:“不能。”
“那你看了。”程南绝话没说透。
但洪炟也听明白了。
洪春放是不可能松手了,自己要是做不到老死不相往来,那就没可能逃得掉这份牵绊。
老死不相往来,怎么可能……
别说洪春放会疯,洪炟自己也一万个做不到。
怎么办啊——
他靠在椅子上,仰脸叹了口气。
自从洪春放来了之后,洪炟上哪儿他都跟着,范西良就不怎么往跟前凑了。
洪炟心思多细腻个人,差不多的心里也就明白了。
他也心慌,但是范西良一个字都不问,他肯定也不提。
这地儿估计是待不长了。
洪炟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
晚上洗完澡,他躺在床上看手机。
洪春放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毛巾一扔就跨上来往他身上压。
“你消停点儿吧。”洪炟抬手撑着压上来的胸膛。
“你感冒这么多天,总算好了。”洪春放抓着他的手亲了亲:“现在能做了吧?”
“滚蛋。”洪炟拧着眉瞪他一眼,推开他背过身去躺着。
洪春放从后边搂上来,手直接伸下去握住洪炟胯下揉搓起来。
洪炟抓着他的手往开拽,没拽动。
“你真是有病。”他声音有点不稳。
“嗯。”洪春放鼻子蹭着他的后脖子:“我有个没有你就得死的病。”
洪炟想骂他,下身被微微用力搓了一下,他一下子哽住,没说出话来。
“硬了,哥。”洪春放舔他的耳朵,“你承不承认你想要我?还是你就非得犟个嘴?”
洪炟闭着眼,努力压抑着喘息。
他的手还抓在洪春放手上,但是丝毫没能阻止洪春放的动作,反倒像是两只手叠在一起,一起抚慰着那里。
洪春放把膝盖顶进洪炟腿间,撑起他的一条腿,手顺势摸进那股缝。
洪炟夹了一下腿,没能躲开。
洪春放在那褶皱处揉了几下,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拿过床头的小圆盒,挖了一坨凡士林在手指上,抹了上去。
他现在扩张做得已经无比熟练,对这具身体的里里外外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进入的时候洪炟还是皱了皱眉。
“别皱眉,哥。”洪春放俯下身去吻他,“其实刚往里进的时候是最舒服的……”
“那是你……”洪炟喘着气。
“我想让你也舒服。”洪春放咬他的嘴唇,轻轻舔着:“我想让你放松,好好体会,好好感受做爱的滋味儿。”
洪炟扭开脸,双手撑着洪春放的肩膀,呼吸急促。
洪春放慢慢动着,看着他的表情:“别想那么多,哥,别想那些没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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