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双*唇,将手指塞进他kou里。
“我不想继续了,就给你说一声?”闻君何重复了之前的问题。他声音压在耳畔,两只手同时用力,似乎想要把白离揉*进自己身体里,然后重重地顶*弄,粗*喘着气说,“没有这一天的。”
这句话说出来,白离便挣扎着想要起来,然而闻君何一只手按住他,另外一只凶*器钉着他,他根本无处可去。
细碎的呻*吟和呜*咽在水汽蒸腾的浴缸里响了很久,直到白离彻底偃旗息鼓,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最后无论闻君何问他什么,他都目光散乱地点头。
闻君何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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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好”之后,闻君何像是变了一个人,除了去公司,几乎不再出门,就算要出去,也是带着白离的。
期间赵览打过电话来,问白离的情况,白离平静地说自己回来了,没走成。他说这些话当着闻君何的面,一点没遮掩,赵览听出来他状态不对,没敢再问下去,只说万重为的副总联系过他,事情已经解决了,公司目前已经开始正常运转。
他们彼此明白,这件事之所以解决得这么快速,万重为插手是一个原因,闻君何没再步步紧逼也是一个原因。
至于还要不要回公司继续上班,白离回头看了一眼闻君何,说自己不回去了。他不想再把赵览牵扯进来,况且闻君何一直不待见赵览,他再回去没什么意义。
赵览当然明白这一层利害关系,当下也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便嘱咐白离注意身体,遇事别急,随后挂了电话。
“你去我公司吧,想做什么都可以。”闻君何见他挂了电话,走过来,难得面色柔和地和白离商量。
“我专业和你公司不对口,去了不合适。”白离淡淡地说,“你忙你的就行,不用管我。你放心,我哪里也不会去的。”
闻君何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白离自从回来之后,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消极应对,表面看和之前没什么不同——要做爱就做,要回应就说,提要求就说行——但是独属于白离的那种鲜活的气息和热情,闻君何一次也没再感受过,哪怕生气也行。可是如今的白离,似乎连生气都不会了。
闻君何坐到白离旁边,还想要说什么,白离突然站起来,说:“我去喝水。”
闻君何抓住他手臂,往下拉一拉,白离只好又坐下,眼底很快闪过一丝不耐。闻君何看到了,没点破,依然平心静气地问:“那你有没有想做的事?可以去做。”
白离垂眼看着握着自己的闻君何,那手掌很大,包裹住他的手,轻轻地在他手心摩挲。
“我想回家,也可以去做吗?”白离问。
闻君何脸色果然沉下来。
“不可以是吧!”白离自问自答,他原本就不是软弱的性子,如今已经被逼出一分歇斯底里,之所以还能到现在没崩溃,也只是因为慑于那一点辖制罢了,对父母的,对朋友的。
白离上小学时候的同桌是个厉害的女生,在课桌上划了一道三八线,那女生跟白离约法三章,若是谁过了线,就要被打手板。没想到现在闻君何也给他划了一道线,过了界就要挨手板,还美其名曰你想做什么我不拦着你。他又不是小学生了,何必再用这种心知肚明的可笑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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