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一会儿,又开始四处游走。
白离叹口气,睁开了眼。
闻君何抱得他更紧了些,下巴卡在白离颈窝上,语气带着一点委屈:“医生不是说彻底好了吗?你就找借口吧!”
之前他们和好之后,闻君何就赖着不肯回自己家,并且一步步得寸进尺,跟素了几年的人突然见了肉一样,看到白离根本走不动道儿。见白离弯腰铺个床单,他都能硬了。气得白离大骂他禽兽。
虽然禽兽是饥渴了点,但到底担着白离生病身体不适的一颗心,不敢乱来。如今医院下了特赦令,闻君何早就蠢蠢欲动了。
“我说晚上回去,你偏要留宿,是生怕我父母反悔,赶紧逮着机会多叫几声爸妈吧!”白离的脖子被闻君何的头发扎得很痒,不得不动来动去调整姿势,嘴里同时毫不留情拆穿他。
被说中意图的闻君何也不恼,他想起刚才白父白母的神情,很明显在犹豫不决。他脑子一热,什么也顾不上了,跪都跪了,改口叫爸妈那还不是秒秒钟的事儿。
“你不知道做事要一鼓作气吗?等事情稳了,再回家不迟。”闻君何的声音擦着耳朵边沿,混着热乎乎的气儿,打得白离半边身子都快酥麻了。
闻君何看着悄悄红了半边脸的人,心里得意:“如今海河盛宴,天下太平,我要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白离劝他忍一忍,爸妈还在呢,听见了多不好。再说都忍了几年了,不差这一个晚上。
“那行,你睡吧。”闻君何窸窸窣窣地在脱白离睡裤,又飞快把自己的也脱了,厚颜无耻地说,“我就蹭蹭不进去。”
白离信他的渣男语录才怪,他也被蹭得火大,干脆转过身来,两只手搂住闻君何的脖子,用力亲上来。
闻君何被白离撩得情绪上了头,很快便缴械投降。两个人都素了好久,如今一顿操作猛如虎,跟十七八岁的年纪一样,上来了就压不下去,只用手,便弄得床上到处都是。
缓了一会儿,闻君何还想再来,白离这下是真没力气了,喘着粗气闭着眼哄他:“明天,等明天,你想怎么弄都行,今天先睡觉行吗?”
闻君何眼珠乌沉沉地盯着白离,鼻尖顶着白离的鼻尖。他鼻子很硬,又挺,硬生生将白离的鼻头压下去一点,看着闭着眼的人困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才万般不舍地放过他。
“你说的,明天怎么都行。”
白离胡乱点点头,很快便陷入昏睡中。
第二天一早,趁着白父白母出门散步,闻君何将还在熟睡的白离抱到客厅沙发上,手忙脚乱换了新床单。脏了的床单不好在家里洗,太明显了,他想了想,干脆叠好放进白离的背包里,打算带走。
白妈妈从市场上买了早点回来,叫白离和闻君何洗手吃饭。
白离打着哈欠出来,看到闻君何已经精神奕奕地在帮白妈妈摆碗筷,并很自然地多次喊“妈”,问酱油碟在哪儿,又说餐巾纸用完了,顺道还夸一句“爸熬的鱼片粥好香”。
这身份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是彻底坐实了。
吃过早饭,两人又坐了一会儿,便回自己家去。虽然离得近,随时都可以过来,白妈妈依然给他们带了一堆吃的用的。
如今白妈妈看着闻君何,倒是越看越喜欢,有点丈母娘看女婿的那个意思了。
回到家,白离便直奔书房,他今天还有工作要做,要抓紧处理一下。可是人还没进屋,就被闻君何压着肩膀,从书房提到了卧房。
“光天化日,你干嘛!”白离回头要打他,可是闻君何夹着他两只胳膊,他挥了半天也没打到人,挣也挣不下来,十分被动地被压进床里。
“白日宣淫。”闻君何回答得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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