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前几天的事情,没讲是因为他猜测是恶作剧的可能性比较大,这会要撑场面才提出来。
余清音却信以为真,手指着堂哥:”要拒绝的话,一定要礼貌客气,就说自己现在只想好好学习。“
少女的青春不容践踏。
余景洪已经在脑海里继续排除会是哪个哥们开的玩笑,闻言敷衍地嗯嗯两声。
余清音很是不满,抢走他面前的番茄酱:“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手了,余景洪举着薯条:“有有有,你快还我。”
他酷爱番茄酱,这跟要他的命也没区别。
余清音生怕他不上心,再次强调:“可以坚定拒绝,但是一定要温柔。”
这俩词能放在一个句子里,余景洪都不知道该怎么执行了。
他不得不实话实说:“我猜可能不是个女生。”
是男生的话更要小心措词,毕竟人家能鼓起勇气不容易。
余清音:“那你更要注意啦,绝对不能表达出一点歧视。”
歧视谁?余景洪一个字都没听懂,说:“讲什么飞机呢?”
余清音也察觉彼此的对话好像有点走进死胡同的尽头,问:“难道跟你表白的不是男生吗?”
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余景洪恨不得捂她的嘴:“别瞎讲。”
余清音拍开他油油的爪子:“你自己说不是女生的。”
余景洪心想那话又不是这个意思,说:“我是说!有朋友在跟我开玩笑!”
吼什么,嗓门大了不起啊。
余清音下巴微抬:“谁叫你不讲清楚。”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余景洪翻个白眼:“明明是你思想有问题,男的怎么会喜欢男的。”
余清音:“是你见识浅,喜欢本来就不分性别的。”
余景洪确实没见过,心想别人的事情跟自己也没关系,说:”反正我喜欢女的。”
好像他春心萌动过似的,余清音很是好奇:“是谁啊?”
怎么还刨根问底的,余景洪:“暂时没有,但我就是知道。”
行呗,爱咋咋的。
余清音拍拍手,给他看时间:“要迟到了。”
救命哦,班主任可是个骂人不喘气的魔头。
余景洪顾不上跟堂妹闲扯,撒开腿就跑。
真是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余清音跟着跑起来,没两步就肚子疼。
她只得在明知的情况下迟到,猫着腰企图从后门钻进教室。
可惜讲台上的老师目光如炬,张建设敲一下黑板:“余清音,明天你做卫生。”
被逮个正着,余清音无可辩驳。
她心虚地回到座位上,喘着气翻开书问:“老师刚刚有讲什么吗?”
陈艳玲压低声音模仿着:“在办公室就听见声了,有空学学隔壁班!”
余清音没忍住笑出声,憋得肩膀一动一动的,垂着头:“讲的全是经典台词。”
可不是,谁都不是第一天上学,那些车轱辘话几乎都会背。
陈艳玲其实没把老师的发脾气放在心上,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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