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开腿跑,方石看着感叹:“咱班长人是真好。”
不就多报几个项目,至于这么天天夸。
陈思宏切一声撇撇嘴:“你别是对人家有意思。”
方石直言不讳:“你知道全年级有多少人喜欢她吗?”
陈思宏理所当然:“不知道。”
反正他没看出来她身上有什么好的。
当然,连余清音都不清楚自己的人气高,毕竟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有点狼狈。
刚跑完步,加上太阳晒,她两颊仍旧红红,头发随意地贴在额前,有几缕乱七八糟地竖着。
总之跟精致的漂亮相去甚远,却又显得另一种生机勃勃。
余景洪参加完自己的项目,不知道从哪顺来俩煎饼,说:“你吃不吃?”
余清音的扯着嗓子喊加油,喊觉自己都快冒烟,看着干巴巴的东西没食欲。
她微微摇头,捂着话筒:“我不饿。”
那还省钱了,余景洪甩着塑料袋子走。
也不怕把饼甩出来,还有,走路怎么跟个猴子似的。
反正余清音看堂哥哪哪都是毛病,过会休息的时候正好徐凯岩来交稿子,跟他嘀咕:“你有没有觉得余景洪这学期像螃蟹?”
特别的张牙舞爪。
徐凯岩没跟旧同桌在一个班,连宿舍都重新分配,两个人的见面机会少很多,他其实没怎么看出来。
但他隐约的也有点狗腿,心想余老师的话肯定都是对的,点点头:“应该像。”
应该是个什么答法,余清音欲言又止,把他们班的稿子压下面:“回答错误,下一位。”
徐凯岩还真回头看一眼,才发现后面没人等着。
他是个不擅长体育活动的,闲着没事干,索性站边上:“你比赛准备得怎么样?”
不愧是他,半句跟学习无关的话都不问。
余清音真是没憋住,笑得不行:“稳步进行中。”
看她这么高兴,大概没啥问题。
徐凯岩收起自己的操心,觉得在这儿挺碍事的,想想还是回班级休息处。
他倒是有得休息,余清音就没那么好运,等运动会结束彻底哑了。
一张嘴,就跟破锣嗓子响似的。
余景洪不遗余力地嘲笑堂妹:“哟,哪来的鸭子在叫。”
余清音都没法骂他,只能动手又动脚。
余景洪往右一跳躲开,顺便问:“你这样还能去爬山吗?”
学校组织的重阳节活动,时间定在周三下午。
余清音又不是用嘴爬的,捏着拳头比划要揍他。
兄妹俩打打闹闹,晃悠着到教学楼。
十月的天黑得早一点,教室里几盏灯都亮着。
学生们还没从校园活动中收回心思,三三俩俩聚在一块说话。
余清音到座位的路上经过陈思宏,听到他对桌子摔摔打打的声音,半点不放在心上。
倒是赵欣梅一直觉得跟自己有关系,等她坐下惴惴不安:“陈思宏很记仇的样子。”
记就记,余清音费力地咽口水:“他不会打我,没事的。”
这个道理赵欣梅也明白,毕竟大家还受老师和学校的震慑。
但对她而言,被针对就已经是件轻易无法跨过去的槛,想起来就害怕。
她道:“可是他……”
话没说完,她就觉得接下来要举的例子,恐怕对同桌都是小事。
人怎么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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