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课后道:“班长,来办公室一下。”
余清音饱受各科老师关注,有点风吹草动就频频被谈话。
她心想自己今天的状态是有点不对劲,跟上去之后立刻反省:“老师,我昨天没睡好,有点犯困,下次不会了。”
罗黎又不是要批评她,保持着和女学生的间距说:“力这部分我再给你讲讲,占用你半节历史课。“
余清音的成绩是足以应付区区会考的,但自主招生的初审要求成绩单漂亮。
考个及格自然是不够的,因此最近几科老师都会给她开一点小灶。
这可都是课外劳动,曾经上过班的余清音很不好意思说:“是我占用老师的休息时间才对。”
罗黎卷起书敲她一下:“只要你考好比什么都强。”
又道:“你现在跟熊猫都差不多。”
胡说,熊猫哪里有卧蚕。
余清音开玩笑:“那以后化烟熏妆还省事了。”
够乐观的啊,罗黎眯着眼看她:“是你现在该想的事情吗?”
余清音连忙乖巧表示不是,听完半节物理课接着化学。
不上课的老师们都在办公室,毫不顾忌有学生在大聊八卦。
哪怕是愚公来此都要分心,更何况余清音是个俗人。
她支着耳朵听,表情半点不敢露出端倪。
但嘴角含着的那一丝笑,还是泄露出真正的情绪。
化学老师咳嗽声作为提醒,红笔在书上一戳一戳的。
真是有罪,余清音深刻检讨自己对他人加班加点的践踏,在大腿上拧一下。
化学老师本就没有批评她的意思,见状说:“差不多了,回去把这几道题写一写,有不会的再来找我。”
所谓的几道题,也要花掉个把小时。
余清音写完翻到另一面对答案。很是满意的打上勾,给自己评一百分。
数字的最后一笔她想拉长,被余景洪给打断。
正是晚自习的课间时分,走廊上嘈杂不堪。
余景洪半点没有遮掩,扯着嗓子:“清音!”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长嘴,余清音搁下笔走过去:“怎么了?”
余景洪给她一盒巧克力:“老徐给你的。”
等会,徐凯岩好端端的买什么巧克力,还是稍微贵一点的费列罗。
余清音茫然地歪着头:“你说谁?”
余景洪反问:”你认识几个姓徐的?“
是是是,他朋友多了不起。
余清音拆开一颗说:“他哪来的?”
徐凯岩家境一般,父母都在厂里打工。平常的消费只有吃饭和买教辅,像巧克力这种东西跟他是绝对不搭边的。
因此她有此疑问,再正常不过。
余景洪解释说:“他大伯刚刚来给他弟办手续,顺便送的。”
徐家大伯在外地做生意,户口一直没有动。
等孩子上高中的时候,自然要送回来本地念。
余清音之前听徐凯岩提过几句,这会了然地点点头,只是又问:“给了几盒?”
还能有多少,余景洪下巴一抬:“我不吃,他不吃,不就给你了。”
论起没朋友,徐凯岩实在更胜一筹。
他跟同龄人仿佛有重叠不了的边界,独自在领域里度过每一天。
掐指一算,余清音以半师半友的身份,还是个重要人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