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万点金光出神思索。
今晚仍旧如是。
她仍旧散着头发进去书房,不过挑了一身深紫薄纱蓬松的交领衣裙,这衣裳如落日余晖最后一点紫灰的颜色,朦脓唯美也十分耐看。
大师兄近几个月外出办事,总会给她带一些珍珠首饰或者当季新衣。
这就是其中一件初秋的纱衣。
她穿着这么一身浓淡适中的深紫纱裙进屋,大师兄看她一眼,就微微有些羞意,视线如星子般晶亮。
随即,仍旧是他低头沙沙落笔写文书。
她在铺了厚厚毯子的地上盘膝坐下来,先在义体上施一阵针法。
随即停下来,看着玉镜发呆。
她如今渐渐体味出来,她的手法与玉镜之人略差的那一口仙气。
大约是她的手法应不能完全锁住经过穴位的鬼气的缘故。
那祛除鬼气的针法,便是在运针过程,定住鬼气,将它们从穴位散开。
一旦定不住,那一切基本都是白费。
连瑭说这最后的提升,首先看悟性,其次也要熟能生巧。
按他的说法,她接下来一百年勤耕不辍的修习下,或许有机会突破。
按照时间线,那位神医公子好像的确是一百年后出世,想来是针法达到风过无痕之境,才现身修真界。
如今宋寒云此时便已经出现,也不知他的针法技艺达到了哪种程度。
思索了一阵,她收了玉镜,闭目打算下一轮针法练习。
忽觉那拳头大的白色云朵微微动了动,那根缠了血丝的银针微微摇曳,似乎有些躁动。
她不觉掏出云朵,今晚从那血丝传来的心跳声比平时似乎要强烈得多。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变化。
她盯着云团看了一阵,银针渐渐安静下来,血丝也仍旧如在水流中一般无序地飘动。
她看了一阵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又握住云团仔细感应了一番。说来这云团被仙宫赐予后,至今它的作用除了作为针线筒收住三颗银针外。
她实在感应不出来其他任何玄妙的仙法。
“遇到了什么难题?”大师兄此时收了笔,转过身来。
她托腮蹙眉望了他一眼,便指着毯子。
大师兄在她一旁坐下来后,她看他一眼,就抿唇,枕着他膝盖,双手抱住那云团思索。
他把她散乱的头发拨开一些,温热手指不轻不重扣在太阳穴,给她按摩起来。
竟如此贴心,她不禁抿唇。
这大半年,两人虽然见面次数虽多,也经常如此在书房相聚,但实际都是各干各的。
平时只偶尔牵个手,拥抱都不曾有。
不一会,按摩的手指停下来,几个手指如发梳似的梳着她耳侧的头发。
温暖手指划过头皮,酥麻的感觉令顾长夏忍不住抬眼。
两相里一对视,目光难免痴缠起来。
手中抱着的白云忽然一颤,她不免追着,自然探手就抓到了。
似感觉到云团有些发热,但仔细感应,热度又没了。
她再倒回大师兄怀中,从窗口散进来的清风滑过肩侧皮肤,微微发凉,她才发觉衣裳一侧滑落肩膀。
这衣衫只是轻轻系着,又如此蓬松柔软丝滑,领子的确容易滑落。
她立即视线看上去,大师兄视线幽深,微微扫过肩膀。
两个手指伸出,拎起衣领子,要给她扶正。
顾长夏不觉眉眼微闪,一只手按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动。
团住云朵的手揪住他一点衣领子。
不知是她手指灌注的意志力太坚定,轻轻地便把拉下的人影将她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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