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善好施,他拿着一千两的银票去玉花馆散财,想出让姑娘喝一杯酒就给一两银子的狗屎主意,拿钱不当钱。
读书刻苦,除了乔百廉的课,其他夫子上课时他都捧着那本《俏寡妇的二三事》看得头都不抬一下,下课时还抱怨脖子疼。
慷慨大方,在得知他的艳书被翻过,且认定是陆书瑾做的之后,他慷慨的表示可以带个十七八本给她。
算了,最后一条不算,他是发狗颠。
乔百廉赞许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听其他夫子说了,萧矜这几日表现确实是好的,定是有你大半的功劳,倒是劳累你了。”
“不敢称劳累。”陆书瑾说:“学生只做了应该做的。”
他道:“下午的测验你要认真对待,让我看看你在学府学习半月可有长进。”
陆书瑾道:“学生定当全力以赴。”
乔百廉满意地离去,甚至高兴地想哼个小曲儿。
陆书瑾照例是去食肆买了个饼,回到舍房,边看书边吃。
这饼子是真的无味,且有些硬,需要嚼上很久才能下咽,陆书瑾心中颇有抱怨,想着待把杨沛儿救出来之后,她就奢侈一下,去吃点好吃的东西。
至于赚钱的法子,日后再想。
陆书瑾是真怕了这萧矜,在舍房躲到临近上课,才去了学堂。
下午的时间用来测验,统共两个时辰,由乔百廉监考。
进学堂之后她把旁的东西全部收到书箱里,挂在桌子旁边,整个桌面就摆着笔墨纸砚,整洁干净,与萧矜的桌子形成对比。
萧矜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被乔百廉给逮到,领着他一起来的学堂。虽说乔百廉对萧矜说话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在板着脸训斥,但却是很多学生都望尘莫及的特殊对待。在乔百廉的眼中,其他学生就只是学生而已,只有萧矜一人,是自家孩子。
萧矜跟乔百廉笑着说了两句,就往自己的座位走来,把桌上的东西随便一拢,就这么扔进书箱之中,坐下来时语气随意道:“写的时候动笔快点,若是时间不够我的测验没有通过,那忙我可帮不了。”
陆书瑾知道他说的是作弊一事,心中不免开始紧张,抿着唇微微点下头。
虽说为了救杨沛儿可以舍弃这点品德,但是真要做起来对心理还是一个巨大的考验,毕竟以前的陆书瑾从未做过这种事。
许是看出了她的紧张,萧矜好心地安慰了一句:“按我说的做就好,若是被发现,你就揽你自己身上。”
萧矜的名声早就一塌糊涂,多一条少一条都没什么要紧,自然不是真的想把错推到陆书瑾身上,他就是觉得逗一逗这个书呆子颇为有趣。
陆书瑾惊得瞪大了杏眼,“会被发现?”
萧矜想了想,“如果你够机灵,那应该就不会。”
陆书瑾想,她当然够机灵,若是在这张桌子上非要找一个脑子不好使的人,那必定是萧矜自己。
她没说出口,只低低应了,继而钟声一敲,乔百廉在台前说出了测验的题目,是写一篇关于治理水患的策论。
水患涝灾是天灾,自古便是难题,多少明君对此都束手无策,陆书瑾先前读过很多相关书籍,稍微思考了片刻,就开始动手答题。
学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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