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乔院长没有罚萧哥其他的吧?听说这次是被唐夫子抓住的,定然不会怎么轻易放过萧哥。”
“是啊,唐夫子看不惯萧哥不是一日两日了。”
“怎么这陆书瑾也来了?他日后也在丁字堂吗?”
萧矜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将其他问话都无视,只回答了最后一条,“他与我一起罚到丁字堂的,这段时日就在此念书了,去给搬张新桌子来。”
陆书瑾倒还算泰然,毕竟丁字堂她也不是头一回来了,且围在旁边的几人之中,也都是眼熟的人,其中就有先前帮了她忙的蒋宿和方义,她抿着唇冲几人露出个微笑。
萧矜将东西都搁在桌子上,坐下来伸展双臂,问道:“朔廷还没来?”
他一落座,其他几人也围在周边坐下,蒋宿接话:“季哥有好几日没来上早课了。”
“胆子这么大?”萧矜说:“我都还没明目张胆的连旷早课。”
“季哥跟萧哥不一样,”蒋宿不怕死地说:“季哥的才学比萧哥好上……”
好上不知道有多少。后半句还没说出来,萧矜就瞪眼看着他,方义赶紧打了他脑袋一下,笑着说:“总之夫子没有严厉苛责季哥。”
陆书瑾见萧矜身边围了一圈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她十分自觉地往后站了站,听着几人闲聊。
无一人提及萧矜在玉花馆逮住刘全转运官银一事。当日在玉花馆的人,除了一众青楼女子之外,就只剩下衙门的人和萧矜带来的侍卫,而其余的人现在都押在衙门。这么大的事,消息不可能从萧矜的侍卫或是衙门的人口中泄露,所以大多数人都不知。
但吴成运却知道,且知道得如此清楚。
陆书瑾正思考着,新桌子就搬来了,问萧矜,“萧哥,这桌子放哪?”
萧矜是跟季朔廷两人同桌,当然不会把季朔廷撵走,他随手往后一指,“放后面去啊。”
那人抬着桌子就往后头走,这时候蒋宿在旁拦了一手,说:“哎等会儿,陆书瑾,要不你跟我坐一桌儿吧,我那同桌跟着他爹去外城学习了,十天半月回不来。”
陆书瑾瞧见萧矜后面没人,不想孤零零地自己坐在这里,且蒋宿这个人性子豪爽直率,也好相处,她当即点头答应,“好。”
萧矜没应声,却在这时候偏头看了一眼蒋宿的位置。
蒋宿坐在里头靠墙那排,位置还比较??x?靠前,与萧矜的位置隔了老远。
但是他想着,有蒋宿在,应当没人会暗暗欺负陆书瑾,便默许了。
桌子搁在萧矜后面,但陆书瑾直接抱着书箱去了前面蒋宿的位置,这个颇为豪爽的傻大个还挺贴心,让陆书瑾靠墙坐。
学堂里的布局都是一样的,陆书瑾收拾好东西坐下来后,并未觉着有不适应之处,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甲字堂从未如此躁乱,大多人就算是说话也都低低议论,更多的人是埋头看书,而整个丁字堂则充满了欢声笑语,十分吵杂。
陆书瑾对那些吵闹充耳不闻,低着头开始看书,周身仿佛被一股安静的力量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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