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杉脱口而出：“他居然舍得和你分开？”
空气瞬间安静，刘杉立刻抬手捂嘴排骨篜里，可话已经说出去了。
甘糯觉得耳根有些热，强作镇定道：“本来我在公司也没什么能帮他的，不如多学点东西。”
“谦虚了你。”赵斯给他倒了杯饮料道：“如果没有你，我们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呢。这顿饭就当我们请你好不好？”
甘糯也不矫情：“好啊，那我请你们喝奶茶。”
游默就把放在桌边的奶茶都放过来，每人分了一个。
大家就都笑了，点了菜，边吃边喝了两口，很快就熟稔起来，没有一开始的拘谨了。
甘糯也喝了点，不过他喝的不是臭臭的啤酒和辛辣的白酒，而是之前季战笙给他点过的那种乳酸菌酒。
只不过这种罐装的和现调出来的还是不一样的，但甘糯也尝不出来就是了。
他边喝边听几个年轻人聊天，才明白现在的大学生创业有多辛苦。
无论是赵斯他们，还是游默和他那位孤儿院认识的大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如果说赵斯他们是遇到了甘糯这个伯乐，那游默和大哥就是纯粹靠自己拼来的，一个负责技术和硬件，一个就负责在酒桌和社交场和周旋，配合默契。
甘糯也终于明白，怎么游默拥有那样的身世，还能对生活保持热情，因为他身边还有一群乐观正向的好兄弟。
“来，敬我们的小糯助理，感谢你茫茫人海中把我们淘出来，给我们实现梦想的机会。”赵斯提酒，另外两人也跟着。
甘糯起身和他们碰杯，仰头把自己的果酒一饮而尽。
半透明的白色酒液从他唇角滑落，划过纤细的脖颈，一路没入领口处。
游默定定地看着他，喉结轻滚了一下。
“来，小游，咱哥几个也碰一个。”
“好。”
四个杯子叮地碰在一起，像轻盈的风铃声。
半年前的毕业季，他们四人就曾在这个包间里喝过一顿酒，喝完之后壮志凌云地分开，各自为自己的梦想和事业奋斗。
半年后的今天，他们仍然保持热情，为今后更大的梦想努力着。
意气风发。
喝到后面，甘糯也有点上头。
他拿出手机，发现席殷和季战笙都在几分钟前来过消息。
一般十分钟不回消息，这两人就要闹了。
甘糯急忙拍了下桌上的照片给他们挨个发过去，然后说明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几乎是他发出去的瞬间，对面两人的微信就接连来了。
席殷：【喝酒了吗？】
季战笙：【怎么这么多男的？都谁啊，我看着怎么都这么不顺眼呢？】
甘糯眼角微抽，他给席殷先回了过去。
他拍了张自己喝空了的四罐果酒，道：【喝了点这个，和饮料一样的，现在已经不喝了。】
席殷回复：【游默在你身边吗？】
【在呢。】
席殷就直接给他打来了视频电话，甘糯急忙接起来，粉着一张脸，眼神看着都有点醉意，还有点慌张。
“席总。”甘糯一开口，桌上几人就和被按下暂停键一样，集体失声，酒都散了点。
席殷已经换了睡衣，似乎是刚洗完澡，头发还带着潮气。
他笑说：“还说没喝多，脸都红了。”
甘糯摸了摸脸，“还好吧，我可能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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