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这次做的不错,可惜没有小鱼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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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音重新跪直身体时,调教室的门把手转动。
姜谨言闲庭信步地走进来,依然是那么光鲜亮丽,运筹帷幄。
相较之下,沈白音的模样狼狈,见到姜谨言时眼眸低垂。在刚才漫长的煎熬里,他无数次想,只要先生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立刻扑上去求饶,要抱着先生撒娇,求先生操他,用身体勾先生上床然后躲开那些该死的惩罚……
可等真熬完了,先生回来了,沈白音又无比冷静且柔顺。
他如一根被无限拉长的弹簧,极力紧绷,仿佛随时都要断掉,却又韧性极佳,永远不知道极限何在。
姜谨言给他蒙上眼罩,绑在圆形转盘上呈大字型固定。手腕,脚腕,腰腹,大腿,都被黑色皮革牢牢扣住。
沈白音从始至终都很乖顺,被剥夺感官,任他摆布。
“我会用各种刑具抽打你。”姜谨言注视着被他全然掌控的青年,“一共二十六件,每件打两下。如果打第一下时猜对是哪件刑具,第二下就免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先生。”
“那就开始了。”
第一鞭从左胸斜到右腹,划出一道长长的红痕,蜿蜒得如同蛇吻。
沈白音不假思索道:“蛇鞭。”
“正确。”姜谨言换了一样。
啪!
这次是从右胸斜到左腹,在腹部打了个交叉。
沈白音闷哼一声:“马鞭。”
“正确。”
啪!
“牛皮鞭。”
“正确。”
啪!
“唔……散鞭。”
“正确。”
啪!
“……皮拍。”
“正确。”
沈白音的身体早就熟悉各种刑具,一连试了十几样,都能准确无误地判断出来。这十几鞭纷纷落在他的胸膛、腹部、大腿内侧,将青年洁白无瑕的胴体染上艳丽的颜色。
十几鞭下来,沈白音依然思维清晰,语气冷静,只是翘起的玉茎表明他并不如表面上那般理智。
鞭打赐予他快感。
啪!
这一下打得很重,沈白音瞬间咬住唇瓣,嘴唇发白,没能第一时间出声。
姜谨言冷声道:“奴隶,我要你喊出来。”
沈白音松开唇齿,声音微颤:“藤条。”
他最怕这根藤条了。有一回他忙于工作忘记吃饭,先生盛怒之下,用藤条将他抽得死去活来。
姜谨言安抚地摩挲他的脸颊:“别怕。”
沈白音慢慢冷静下来。
下一样刑具紧接而至。
啪!
沈白音嘴唇翕动,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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