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瞬间崩溃,沈白音眼眶一红,膝行过来,仰头哀求:“先生,您饶了我……”
姜谨言垂眼,轻轻拭去青年脸上的泪水,动作近乎温柔。
下一秒却态度一变,狠狠抽了沈白音两个耳光,将他打得一懵。
“你还有脸哭?”姜谨言噙着笑,“奴隶,本来今晚只打算罚你前面,是你在车上用这骚穴勾引主人妄想逃罚,才连累它也得跟着受罚。”
沈白音一愣。
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可先生明明就也毫不客气地享用了……
到头来他该受的罚没免,还自讨苦吃。
沈白音苍白着脸,哽咽道:“先生,很疼,我……受不住。”
平时他耐力不会这么弱,可今天被姜谨言肏了这么久,后穴又柔软又敏感,轻轻一碰都会战栗,何况是严厉的抽打。
他是真的撑不住。
姜谨言见青年跪在脚下卑微乞怜的样子,施虐欲愈发深重。
“可以。”姜谨言慢慢道,“竹板抽二十,自己扒开,无需报数,不许哭叫。”
肛钩被摘下,撑了好一会儿的穴口许久没有合拢,包裹不住肿胀的红肉。沈白音咬牙扒开,把最私密脆弱的地方送到姜谨言面前供人抽打。
长痛不如短痛。姜谨言换了轻巧的竹板,对准高高肿起的穴肉就是一连串疾速的板责。
竹板着肉声十分清脆,沈白音强忍住挣扎与喊叫的本能,咬紧唇瓣极力忍耐,愣是没有吭一声。
等二十下竹板抽完,穴肉红肿鼓胀,不堪入目,连塞进一根手指都十分艰难。沈白音的嘴唇被咬得发白,松开的时候如释重负,冷汗淋漓。
前头的阴茎却翘了起来。
越是极致的疼痛,越能给他极致的欢愉。
要是再多抽一下,他怕是能被当场抽射。
“起立。”姜谨言命令。
沈白音起身很艰难,两瓣臀肉夹紧,肿胀的穴肉却没有缩回去,被夹得愈发疼痛。
他面上带着泪痕,却没有再喊疼。
姜谨言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身下挺翘的那根阴茎:“躺上皮椅。”
沈白音照做,躺上调教室内的皮椅,双手被铐在两侧皮环里,双腿也被分开架到皮带上固定,后臀抬高,倒是没有让椅子压迫到伤口。
姜谨言撸动几下沈白音光滑白玉般的茎身,揉捏着两颗粉白的囊袋,突然“啪”的一掌狠狠扇在两颗浑圆上。
“啊!”沈白音难耐地痛呼一声,脚趾蜷缩起来。
姜谨言继续扇了十几下,掌声跟扇耳光似的清脆,时不时抽几下干净的茎身,很快将囊袋和阴茎的颜色都从粉白抽至深红。
“啊啊啊啊——”沈白音挣扎着,四肢却被牢牢束缚住,只能双腿大张接受抽打。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握,很快又发出了哭音。
疼,也爽。
茎身被不断抽打,却越来越硬,正在即将达到第一波高潮时,沈白音突然仰起脖颈,哭声凄厉。
——姜谨言残忍地掐住顶端,硬生生阻止了高潮,甚至眼疾手快地插入一根尿道棒。
“呜……”沈白音哭求道,“先生,求您拿出来……”
让他射……
“奴隶,你今天射了太多次,次数对了对身体不好。”姜谨言悠然道,“今天这一课,教会你什么叫隐忍。”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实际上还不是报复他今天让他在员工面前隐忍了!
沈白音猜得一点儿没错,姜谨言果然对他的尿道下手了。
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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