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白殊正在滴水的手指端详了两秒,评估什么一般,忽而颔首 :“是,我很渴。”
清清冷冷的声音,宛如簌簌落下的冰棱状雪花,视线却犹如实质般的黏在白殊手上,搭配上他不断吞咽口水的动作。
白殊脑袋里那道难以忽视的声音更加清晰了,连细节都被放大了很多。
不应该说出那句话的。
白殊忽然有些后悔,A大的卫生做的不错,白色瓷砖光滑可见,空气中隐隐能闻到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在这种没有人的洗手间,能发生的事情可太多了。
白殊学过一点基本的防身术,也练了一层薄薄的漂亮肌肉,并不羸弱,但越画屏比他高了大半个头,体型也完虐他。
白殊努力屏蔽那道烦人的心声,大脑飞速转动,思考着现在的局面。
那道从旁边投来的视线灼热得几乎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
白殊下意识抬起手,想看看这只手到底有什么特殊。
被水流冲刷过的手在灯光下有一股珍珠般的莹润感。
越画屏无法控制地上前一步,他像是被什么引诱了一样,脸上还是拒人千里的疏离,步伐却焦躁得近乎慌乱。
上前几步骨节分明的大手迫切地攥住白殊的腕骨,细细的腕骨突出,很轻易就握住了,但在攥紧了白殊的腕骨后,越画屏的动作一滞。
他能感觉出手指抵着的脉搏的跳动,和隔着层皮肉下汨汨流动的血液声音。
但在细细感受这些之前,莹润的皮肤触感温热,细腻得像光滑的布匹,在他冰凉的手心撩起一串足以燎原的火花。
“越画屏?!”白殊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抽出手腕。
越画屏喉结滚动,咕咚咕咚的吞咽的声音极为清晰,不顾白殊落在他耳边的话,慢慢地低下头颅,在那只颤抖的手指上轻轻嗅了一下。
霎时,香甜的味道前仆后继地涌入鼻尖。
“你闻起来很甜。”越画屏喉结滚动,他从没有闻过这种味道,甜得像花香,又像是从血液里、骨头缝隙里溢出来的献祭味道。
白殊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萦绕着这股献祭的香味。
对他有无法抵挡的诱惑。
攥着白殊细瘦腕骨的手心开始一点点发热,沾染上了对方的温度似的。越画屏低头急不可耐地想要尝尝这股味道,却在唇瓣即将触到泛着粉的指尖时,一道疾风从旁边迅速袭来。
白殊空着的那只手,在判断清形式后攒足了力气打向越画屏的脸,却没有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
越画屏低垂着的脑袋甚至都没有偏移半分,他只是停下了想要吮.吸手指的动作,像是在接收大脑传回来的信息——正常人被打了的反应应该是什么样的。
接着,他抬起脑袋,眼里闪动着无机质的光,喉结急急地滚动了一下。
这一下的隐忍意味极强,仿佛在看到香甜可口的蛋糕,眼看就要吃到了,却被人无情地端走了,嘴里分泌出的唾液前所未有的多。
同时,欲.望和焦躁也随着得不到满足而酝酿发酵,像被摇晃过的气泡水,盖子打开就会被溅得满手都是。
越画屏的嘴角泛上了淡淡的青,他对疼痛的接收信息不强烈,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俊秀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那双幽深的瞳孔渐渐变成了竖瞳,眼里闪动着的光写满了渴求。
得不到满足后心底升腾起的前所未有的渴求。被拒绝并不能打消欲.望,只会得到翻倍的欲.望和得寸进尺。
越画屏的手放在白殊腰上,白殊下意识地战栗了一下,腰肢以强硬的姿态被搂着,白殊连挣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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