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布。
钟御看了一眼他晕满羞红的侧脸,食指虚按在右侧的贴布上,开口的声音清冷低醇,他问道:“还痛吗?”
徐祈清窘迫的半眯起双眸,虽然没有言语,但微含的前胸和对手指的下意识躲避却说明了一切问题。
就算是来询问这件事,也不能、在办公室里,把人直接剥光啊……?
但马上,男人就用行动答复了徐祈清的疑问:他想做的绝非是单纯的关怀询问而已。两指捏住贴布的边缘慢慢撕开,被黏住的粉色乳晕拉扯出异样的痛楚,中间被护住的奶头倒是不必受粘扯的折磨,但展露出来的嫣红乳蒂直接说明了,它所承受的折磨,比乳晕更甚。
但略显怪异的是,在奶头的根部,却呈显出一分平常人绝不会出现的凹陷感。
艳红的奶头可怜地挺立着,急切的想要缩回原本的保护之中。而这个念想也开始有了成功的一分趋势,大概再过十几个小时,它就能恢复成原本可爱的、圆鼓鼓的模样。
徐祈清原本奶头的样子,就与常人不同。
未受刺激时,前胸是两个微微凸起的粉色小包。乳粒被完全包裹在里面,陷没成一条不仔细碰触探索就很难看到的细小缝隙。这是一种不算太罕见的性状,因为对自己没什么影响,徐祈清也从未对此多上心过。他没有裸上身的习惯,也没有紧身上衣。高中之前不住校,等到大学时,就已经是和穆衍的双人独卫。
所以他也从来不知道,当自己少现人前的奶头被男人锲而不舍地撩拨到颤巍巍挺立出来时,会是如此的敏感。
乳首凹陷并不意味着奶头不能从乳肉挺出,相反,一直被严实包裹的奶头一旦情动勃起时,会敏感到引发比常人激烈数倍的快感。所以,这如同寻宝般的存在,成了男人执意的管找对象。
修剪整齐的圆润指尖没入凹陷的乳缝中戳刺,剥开阻碍后的乳粒被手指和唇齿多重玩弄,手感极佳的前胸遍布了指痕和淫靡的水渍。昨日的玩弄,激烈到了经过一夜后仍旧无法正常穿衣的地步。被吮咬到红肿的奶头也仍在可怜的勃起着,在白色的创可贴下隐藏着自己惊人的艳色。
而现在,钟御显然并不打算让对方的奶头缩回庇护之中。
他一手按住徐祈清柔韧的后腰,指尖去探寻那两个圆圆的腰窝,另一手虚捏住对方白皙的后颈,将人完全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中。随后,钟御低下头,做着与他脸上一贯的寒色截然不同的情色动作,张嘴含住了美味的艳红奶头。
徐祈清的眼眸瞬间染上一层薄雾,难以自控地仰头惊喘出声。他艰难地抬起唯一空闲的左手手臂捂住了嘴,拼命压制着,以防并拢的修长手指间泄出可怕的情欲音色。但他的隐忍并未得到钟御的允许,很快,在与主人性格完全不同的火热唇舌灵巧的挑逗和严苛的啮咬之下,他窘迫的惊叫和急促的喘息都无处隐遁。
软在钟御怀中的那一刻,徐祈清呜咽着闭上了眼睛。颊侧传来男人手指的温热触感,狼狈散乱的柔软黑发被轻轻拨拢在耳后,他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这些零散的暖意和温柔,像极了幻想中才会出现的虚妄。
其实在昨日,情欲的挑弄也仅止于胸前。尽管在他因胸前的刻意玩弄而颤抖着喷发出欲望时,男人的神情和欲色深沉到可怕的地步,但直到结束,两人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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